第287章 搞错新娘

策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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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欺骗本官。看我不宰了你。”三郎“扑通”一声又把他扔在地上。右掌攸抬就要落下。这名军官吓得体似筛糠。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趴在地上连声求饶:“下官不……不敢欺骗大人。里面确实是公主。”

    呵呵。他显然是吓坏了。也顾不上三郎是哪朝的官了。只知道磕头求饶。

    此时排风杀散了官兵走上前來道:“怎么。公主不在里面么。”

    三郎沮丧无比的摇了摇头。忽然。他眼前出现了萧后那莫测高深的眼神。暗叫一声“不好”。

    排风急问道:“怎么了三郎哥。”

    “宝镜被他们用调包之计换了。此时恐怕……恐怕已到魔窟了。”

    “啊。”排风惊诧一声。一把又把那军官模样的人拎了起來:“说。此处离女真乌林答部还有多少路程。”

    “骑……骑快马的话还要一天一夜吧。”

    排风转向三郎焦急道:“三郎哥。事情紧急。你骑我的马先走。排风随后赶來。”

    三郎一咬牙。“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排风你要多加小心。”

    “嗯。料也无妨。三郎哥快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笑雪风牵过排风的胭脂马。飞身上了坐骑。遥遥一声“排风。一定要多加小心。”遂打马如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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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林答部。是女真大族。世居黑龙江的海罗伊河畔。既今之牡丹江流域。因其部族在女真七十二部落中威信和影响力很大。萧后为了统一管理各部族。长期使女真人臣服。萧后在这些部落中设立远东节度使。一方面是为了加强管理原本散乱的女真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的向女真人索取、奴役女真族。

    婆诸刊的父亲被大辽扣押。他被任命为女真人新一届的远东节度使。为了拉拢人心。萧后更是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宝镜公主许给婆诸刊。此时的女真各部对于对抗契丹人的统治连想都不敢想。婆诸刊自然感激涕零。更加为辽人卖命。剥削同族。

    笑三郎连续奔驰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于第二日的傍晚终于看见前面闪出一片连绵的蒙古包。中间镶嵌着几栋土筑的高大房屋。此时里面管弦曲乐。吹吹打打。嘈杂的很。中间一座宽庭大院内张灯结彩。划拳行令更是热闹。

    三郎将马匹放开。让早已疲惫不堪、四蹄打颤的胭脂马自己啃啃青。喝些泉水。自己匆匆灌了一口水。功凝双掌径直向这片连绵包帐冲了进去。

    毡帐内乌林答部人正在狂饮毫猜。谁也沒想到忽然会有人來捣乱。匆忙间各拿刀剑弓矛出來御敌。三郎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碰着死挨着亡。霎时间杀了个人仰马翻。

    这次他真的红了眼。对方看这形式已经举行完婚礼。自己的雨儿……他不敢想下去。也许她已经……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都是自己的错。自己身为他的男人沒有尽到保护的责任。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她。将她带回大宋。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乌林答部人虽然善战。却并不象正规军那样懂得相互照应。无论辽军或宋军。只要摆好了阵势。刀枪林立间攻守互应。象三郎这样的高手最多也只能应付一个千人队。千军万马中任何人都难幸存。

    不过此时不同。乌林答部人一方面仓促应战。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之三郎之神勇。很快被他杀出一条血路进入了那片张灯结彩的宽庭大院。

    几名满脸酒气的大汉簇拥着一名獠牙巨齿。满脸红润的长枪青年迎了上來。大汉晃悠着笨重的身体大喝一声:“呔。何……何方毛贼竟敢到此撒野。”呵呵。喝的嘴都打瓢了。

    三郎更不答话。轰的一掌“血断平沙”推了出去。几名大汉连同那长枪青年立刻如同断线风筝般摔进了院子。倒在地上哼嗨连连。再也起不來。

    三郎踏着他们的残肢断臂走进去。一干人等恍然见了神将下凡一般再无人敢拦阻。

    新房内儿臂般的火烛跳跃闪烁。纸糊的木窗上贴着纸剪的红花、飞鸟。新房内布置的喜气洋洋。

    半拢垂幔内坐着一名头罩红盖头的明丽少女。身上居然还绑着绳索。口内塞着一团棉纱布。此时她听见外面吵嚷声方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向房内走來。她香肩一抖。那看似紧缚在身上的条条绳索竟然尽皆脱落。她顺手掏出口中的棉纱布。快步上前吹灭了烛火……

    支拗。房门被推开。三郎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新房。稍微打量房间。就看见了床边戴着红盖头的那条曼妙身影。三郎百感交集。身形晃动到了床前。伸手将新娘子搂在怀里。激动道:“雨儿。我对不起你。我來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怀内的少女颤抖了一下。猛然扯掉了红盖头。竟然一掌向他肋下切來。房间内一片漆黑。三郎虽功力精湛也只能看见少女一片朦胧的身影。他听得风声伸手抓住了少女打來的一掌道:“雨儿。我知道你恨我。我带你回大宋。我们再不分开。”

    怀中的少女挣扎了一下。却甩脱不掉他的手。情急之下左掌猛推。再次向他胸前拍來。“砰。”三郎把她的左手也握在手里。

    这么多天不见。三郎对萧雨绮可谓牵肠挂肚。此时忽然见面软玉温香抱满怀。幽香扑面。又是在这种极度温馨煽情的新房内。三郎竟然有一种冲动的感觉。他将她的两只小手捉在手内。顺势将身体覆了上去。将少女压在婚床上。然后去亲她的脸。吻她的唇。

    身下的少女侧着脸躲闪。斗争的更加激烈。双手被制之下。竟然抬起膝盖向他下体顶來。“雨儿。你还在恨我……”“砰”三郎将她的左手压在身下。一把又抄住了她的大腿。顺势攀上了那瓣丰满的臀缘。稍做停留又滑进了那片芳草地。他想以旖旎柔情使宝镜平静下來。

    他手上动作着。嘴上却不停。“雨儿。一切都过去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就让他过去吧……”

    三郎的大手一进入。少女立刻娇躯颤抖着僵在新床上。三郎以为她默许了。顺势又吻上了她的樱唇。那柔软火热的唇瓣散发着淡淡的茉莉清香。勾得三郎更加火起。一只大手开始在她丰满、弹性惊人的雪臀上游走。

    少女樱唇被吻。稍微停顿便开始呜咽出声。在他手拿开的霎那猛地绞起了双腿。不肯让他的手再滑进去。

    三郎也不勉强。疯狂而激烈地吻着那两朵唇瓣。大手上下游动。开始**。

    “呜呜……”身下的少女娇躯越发颤抖的厉害。开始左右扭动着身体。

    “嗯。雨儿怎么怪怪的。”三郎正在疑问。忽然外面杀声震天。也不知是什么人又杀了进來。须臾一队人马冲进院子。凌乱厚重的脚步声向新房走來。就听有人喊道:“公主。公主……你沒事吧。”

    三郎很纳闷。这里怎么还会有自己的朋友。不过人家既已來了。自己总不能再这样。他攸然起身。点亮了桌上的蜡烛。

    火光燃起。三郎望向床上衣冠不整。鬓钗散乱的新娘子时。立刻怔在当地。傻了。怎么。这哪是自己的雨儿宝镜公主啊。这位哭了个梨花带雨。酥胸半露。满面红晕。正瞪着一双比他还惊愕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少女正是李代桃僵。以一匹普通白马偷换了自己绝影马的那位美丽姑娘。

    此时姑娘也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忙整理好裙钗。一双大眼睛狠毒的望着三郎无限悲凉地在那哭泣。

    “姑娘。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

    呵呵。哪有这样认错人的。他不劝还好。这一劝姑娘哭得更伤心。娇躯一拧。干脆将头埋在衾被里放声大哭起來。

    几名大汉簇拥着一名年龄不过十**岁的青年公子走了进來。看着床上哭的泣不成声的少女。立即大怒:“妹妹。谁欺侮你了。告诉哥哥。我千刀万剐了他。”

    少女攸然转过身來。抽泣着指着三郎道:“哥哥。是她。”

    少年怒气冲冲向三郎走來。手中宽厚的大刀。迎着烛光闪着光华就要落下。

    三郎沒有动。他知道自己理亏。自己就这么玷污了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还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虽然她曾偷了自己的宝马。可马怎么能抵得上一个黄花大姑娘的清白。“哎。”三郎幽叹一声。

    却听少女猛然止住了悲声。再次指着他道:“哥哥。是他……是他救了妹妹。他是我们的恩人。”

    这前后两句话可谓天上地下。一个可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另一个则可高官厚禄、骏马得骑了。

    三郎也吃惊得很。不由诧异地望向少女。少女面色飞红。攸然转过头去不肯与他对视。

    “妹妹。到底怎么回事。哥哥被你弄糊涂了。”

    “哥哥。那婆诸刊恶贼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