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娇妻美妾

策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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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宗虽然不同意。可云罗宁愿为妾也要嫁给三郎。搞得真宗好不懊恼。最后兄妹二人争來争去。真宗勉强同意云罗下嫁。可条件是她必须为正妻。

    云罗还想力争。太监來报。笑雪风求见。真宗一抖龙袍气呼呼坐在龙墩上。沉声道:“宣。”

    “宣笑雪风觐见。”

    太监尖细的嗓音传出了御花园。站在真宗身后的内务总管陈琳面无表情。仿佛一尊泥佛雕塑一般。只有从飘摆的佛尘才能看出这是个活人。

    云罗公主撅起唇瓣。鼻翅扇动着嗔了他的皇兄一眼。转身闪到了旁边的假山之后。

    “三郎参见陛下。”笑雪风行至龙亭玉阶下恭身施礼。

    “罢了。”

    真宗余怒未消。朝堂上与三郎亲近的样子已然不见。沉着脸道:“笑爱卿有何事在朝堂之上不便言讲。非要私下说与朕呢。”

    “陛下。”

    三郎向前跨步道:“草民……”

    “你已不是草民了。朕已封你为金紫光禄大夫。怀化大将军。”真宗面现不悦之色。

    三郎经他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已被加官进爵。虽然有些不适应。还是改口道:“臣与公主相识之前已与几位红颜知己有了婚姻之约。发妻名为……”

    张小玲在当世名为冷雪梅。可他总觉此名与卫香兰那个女魔头有扯不清的关系。又不是师父的姓氏。还是张小玲这个现代世界的名称既顺口又亲切。因此略一思索仍然道:“发妻名为张小玲。两位平妻乃是许艳珠。许……”

    南蓉两个字未出口。真宗已经不耐烦摆摆手道:“此事朕已知晓。我只问你。如果朕的皇妹云罗嫁过去。当为何名。”

    三郎见他问到了正点上。也不犹豫。立即回应道:“故尚贤使能。则主尊下安;贵贱有等。则令行而不流;亲疏有分。则施行而不悖;长幼有序。则事业捷成而有所休。在臣心目中。公主在臣心中的地位与发妻无异。然臣既先与玲儿等人先有婚姻之约。理应以其为长。立为发妻。公主虽与臣情义甚笃。可结情于后。于法于理都不能独为正妻。”

    “你。你……”真宗气得脸色铁青。手指三郎直哆嗦。可偏被他几句话驳得无话可说。

    “臣还有话说。”三郎不卑不亢。

    真宗大袖一抖。气呼呼道:“还有什么大道理。讲。”

    “发妻。平妻乃至于妾。既与臣有百年之约。臣对她们皆一视同仁。在臣心目中更无高低贵贱之分。陛下何不颁下旨意。妻妾平等呢。”

    笑雪风本來自现代。崇尚男女平等。在古代有此条件可以一夫多妻。男女本就不平等。再冠以妻妾之名。女子的地位更无从谈起了。因此突发奇想。向真宗进谏。

    “荒唐。祖宗法制。圣人礼教。岂能随意更改。高低贵贱、三六九等乃人之定数。岂能一概同仁。如你所言。朕之后宫如何管理。朕如何以法御天下。”

    真宗颔下短须瑟瑟而抖。气愤之下在亭中來回踱着步。

    三郎却不管他。得理不饶人。继续道:“承蒙圣上所言。祖宗法制。圣人礼教。不能随意更改。又怎能以云罗为正呢。”

    “啪。”真宗一掌拍到锦案上。怒不可遏道:“此事无需再谈。除非以云罗为正妻。否则你的驸马就免了。”

    “皇兄。”

    云罗公主自假山后绕出來。一溜小跑到了龙亭内。摇着真宗的大袖道:“皇妹甘愿为妾。求哥哥成全。”

    真宗一抖龙袍甩开云罗公主。指着她的小瑶鼻。愤愤道:“你……你……你恬不知耻。我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此事不要再谈。朕为你另谋佳婿。”

    说完哼了一声。龙袍抖处。气呼呼地穿廊绕阁而去。

    如泥塑般的大太监陈琳终于动了。他将拂尘搭在肩上。转身欲行。却又突然转身压低声音向着云罗道:“此事公主可求德妃娘娘。”

    言罢。跟无事一般。晃着拂尘。面无表情而去。

    云罗猛然清醒过來。雀跃到三郎身边。曳着他的手臂道:“三郎哥。云罗虽为公主。却无意与几位姐姐争地位。待返京后。我自去求德妃娘娘。皇兄可是最听她的话了。”

    三郎转过身來。抚着她兴奋地如桃花初绽般的粉颊道:“德妃娘娘是谁。你皇兄怎么会听她的。”

    云罗俏笑道:“德妃就是以前的刘美人。自从皇后去世后。皇兄先封她为二品修仪。后又封为一品德妃。大事小情皇兄可离不开她呢。甚至于批阅奏折都要征询她的意见。这御驾亲征若非德妃娘娘力谏。皇兄畏于辽人势大。恐怕早就听了王钦若的话迁都升州了。我军又怎能逼萧太后签下和约。”

    “嗡。”三郎一个头两个大。这名分之争本就让他头疼。回京之后又如何面对已成长为德妃的素娥。

    不过有一点他很欣慰。素娥终于听了他的建议。努力发展自己的势力。不仅晋升为一品德妃。而且连皇帝都要倚仗她的意见。仅凭这一点素娥就可以名垂青史了。只不过史书上会不会加上一笔。德妃娘娘的情人是他笑三郎呢。

    ※

    三日后。大军班师还朝。云罗公主本想随三郎同行。真宗赵恒终是不肯。胳膊拗不过大腿。无奈之下只得随圣驾返回汴梁。

    三郎惟恐宝镜公主伤势未愈。他虽为三品金紫光禄大夫。怀化大将军。食双禄。但得皇帝颁旨并无实权。也无需着急返京。遂向澶州守将李继隆索了两辆马车。张小玲与许南蓉。许艳珠与宝镜公主各乘一辆。自己则乘马随行保护。

    古侗与四剑要返回大理。可与他们同行一段。杨延昭等众将乃边关守将。虽升了官职却不能擅离职守。仍要返回遂城驻守。杨景率众将一直送出十余里。才不舍而别。

    众人上马驱车而行。走出几十里路。前面闪出两条官道。一条可去大理。一条直通汴京。三郎想起两人并肩挑战五大门派、长白双奇。共同抗御辽兵的种种。不觉难舍难分。

    古侗也是感慨万千。上前握住他的手道:“三郎兄弟。等京城稳定下來。兄弟可去我大理作客。大哥定带你及各位姑娘游遍大理名胜。但有事情。别忘了知会大哥一声。大哥即使远在千里。也会立即前來。”

    神雕早已自空中俯冲下來。停在了古侗的肩头。以脖项偎着他黝黑的脸庞。蹭來蹭去。也似依依不舍。

    许南蓉自车厢暗格内取出一坛上好北国葡萄酒。满满斟了两杯。递给三郎。三郎将一杯酒递给古侗道:“日暖泥融雪半消。行人芳草马声骄。九华山路云遮寺。清弋江村柳拂桥。 君意如鸿高的的。我心悬旆正摇摇。同來不是同归去。故国逢春一寂寥。來。你我兄弟满饮此杯。古大哥与大嫂有一路珍重。來日三郎定当前去拜会。”

    梅剑道:“公子可常写信给我家少主。两家经常书信往來。也可知近况。免得相互惦念。”

    一旁正与宝镜公主拉着琪娅的素手说着悄悄话的玲儿听梅剑所言。插口道:“梅剑所言极是。古大哥身为驸马。自然是有这个便利的。”

    古侗颔首道:“恩。三郎兄弟。虽说我们各自报了大仇。却也为自己树了不少仇家。他日难免遭人寻仇。此法甚妙。就依梅剑所言。”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兄弟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长揖而别。

    三郎提马到了高坡上。直到看不见几人的影子。才带马回來。催促车辆前行。

    行了一段。离别的愁绪渐渐逝去。许南蓉将车厢侧格打开。支成了一张小桌取出茶叶泡好了香茗。向着张小玲道:“姐姐。喝杯茶吧。”

    张小玲端起香茶却又放下。掀起车帘一角。望着外面马蹄得得的笑三郎。凤目中情意绵绵。许南蓉向着窗外娇声道:“三郎哥。玲儿姐姐唤你进來呢。”

    “你个鬼丫头。”张小玲似嗔还喜。自箱格内取出铜镜。拢了拢鬓边散发。

    此时的笑雪风意气风发。有玲儿在身边。妻美妾贤。大仇得报。迫退辽兵。早已沒了往日的愁绪。听到喊声。许艳珠、宝镜二人掀开车帘道:“相公也歇息下吧。”

    三郎明白。她二人何尝不想让自己过去。这种礼让。使他顿生坠在温柔香里的幸福之感。跳下马來将缰绳交给一名小厮。闪身上了车。挑帘而进。

    车内张、许二人并肩而坐。中间虽留出了位置。却不够坐一个人。三郎也不客气。俯身将许南蓉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坐了下來。自己则坐在她的位置上。身子尚未坐稳。手臂一搭又将玲儿搂在怀内。

    许南蓉倒还好些。可张小玲來自现代。对这种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极不适应。闪身就要挣脱。三郎有意让她适应这种生活。微一用力。不但不容她挣拖。手臂一长反向她罗衫内伸去。滑过胸前雪肌。碰上了酥软峰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