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嫌我给的不够

恋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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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完颜漠的卫士把守,她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便坐在两具尸体边歇息,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看着地上几摊触目惊心的血迹,她的心在紧缩,在颤抖。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却是,如果自己的母亲是完颜星辰,那就是完颜漠的姑姑,那自己跟他岂不是亲表兄妹!

    天啊,怎么会这样?这是上天在捉弄自己吗?她居然跟他……

    脑袋一阵剧痛,她抱起头,深深埋在双膝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半城雪就这样坐着,不知坐了多久,坐的双腿都已经麻木了,外面的厮杀声渐渐休止,只是零零星星会传来几声垂死的惨叫。

    天,亮了,曙光透过门窗的缝隙照进来,由斜变正,由长变短,再渐渐西斜,拉长……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打碎了寝宫的宁静。

    半城雪心房一颤,门“咣”的一声打开,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进来,站在光影中,张开双臂,扈从动作娴熟地帮他卸去盔甲。

    他的衣甲已经全部被汗水、血水湿透,一旦出去,立刻有说不出的舒爽,阳光照在汗湿的铜色肌肉上,折射出力量的光彩。

    他低头,看到包裹起来的尸体,微微愣了一下。

    只是一个轻微的蹙眉,扈从立刻明白,马上叫人要把尸体清理出去。

    半城雪却从蜷缩的角落里扑上来,挡住了那些人:“不许碰他们!”

    他眉头又蹙紧一分:“雪儿,闪开。”

    “我说,不许你们碰他们!”她一向平和聪颖的眸子,此刻却闪着小兽一样警惕的光。

    完颜漠有点小小的意外,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护着两具尸体,便走过去,伸出手:“雪儿,来我这儿。”

    半城雪的身子却往后一缩,眼睛中明显有强烈的抵触。

    他索性弯腰,直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仆从们迅速把尸体抬出去。

    她在他怀中挣扎,可他的肌肉如同铁打,最终疼的是自己,却不能伤他分毫。

    扈从们知趣地退出,关上殿门,寝宫内霎时陷入一片混沌昏暗中。

    没有甲胄的束缚,他雄性的力量便暴露无余,又一次把她扔进床榻中,看到她身上别的男人的袍子,皱眉,伸手撕了个粉碎。

    她缩成一团,使劲躲避他。

    他开始不耐烦了,已经忍了很久了,伸手把她的脚腕攥在炙热入火的掌心中,收臂,分开,她便毫无遮掩暴露在他眼底,毫无悬念地挺进。

    炙热的刺痛传来,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她哭着喊:“不要!我是星辰公主的女儿!”

    他暂时停下,平静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波澜。

    “耶律冰川是我的生父……”

    “你是我的表哥啊,我们不可以……”

    他很冷静很平淡地说了三个字:“我知道。”

    半城雪打了个冷颤,他说什么?他说他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连自己也是才刚刚知道。

    他停留在她身体里,俯下身,双臂架在她身体两侧,盯着她的眼睛:“说完了吗?”

    她惊恐茫然地看着他,甚至忘了正被他侵入。

    他又直起身子,双掌握住她纤细的腰,奋力一刺。

    她惨叫一声,从茫然中回到现实,身子极限地反弓起,他的狰狞与力度,远远超过她能承受的范围,第一次被他强占的时候,就吃了不少苦头。

    但那时的他还是刻意压制了欲求,此刻,在经历了七天围城之后,经历了一场鬼哭神嚎的惨烈厮杀后,他迫切需要发泄压抑的情绪。他本来以为可以手刃仇人,但,那个耶律兀机却抢走了他复仇的快乐。

    无疑,他只能把这种复杂的心情,宣泄在她身上。

    他原本可以找别的女人,可他更想看到她在身下痛苦呻吟的模样。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现出了清晰的筋络,她紧紧咬着唇,咬出了血,最终还是爆发出凄厉的惨呼声。

    她的泪水又一次触动了他,他蹙了下眉,把她翻过去,不去看她,从背后侵入,一次强一次,看着那具娇弱的身躯在身下颤抖,挣扎,承受……

    鲜血殷红了锦缎,又被汗水覆盖,新的血水又汇进。

    半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然后又痛醒,醒过来又继续煎熬,之后又昏死,再醒来,再昏死……

    *

    半城雪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浑身的疼痛还是把她拉回到现实中。

    肆虐的狂风暴雨已经结束,她用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疲倦的双眸。

    完颜漠已经换好庄严的王服,几个仆女捧着崭新的衣饰跪在床边。

    “醒了?起来梳洗。”

    半城雪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来,浑身散了架一样,动一动牵着所有的地方都痛。

    他看了她一眼,过来,伸手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抬起她的下颚:“怎么,舍不得起来?嫌我给的不够?”

    她干裂的带着血丝的唇哆嗦了一下,眼中掠过极度的惊乱。

    他笑了一笑,低下头,很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后用舌尖轻轻滋润着她干涸的唇瓣。当他扫过她唇上的伤口时,她还是轻轻打了个哆嗦。

    他的动作更轻更小心了。他的浸润下,她唇上的伤不那么痛了,但她还是觉得喉咙里干得冒火。

    他从仆女手中拿起水杯,饮了一口,低头,一点点渡进她口中。

    她本来是想拒绝来着,可当那股清冽的甘泉顺着唇瓣的缝隙渗入时,浑身一震,那种久久旱逢甘霖的舒爽,是无法形容的美妙。

    狼都已经断水七天了,七天里都是按配给供水,尽管给她的配给比别人多,但一大半都被她偷偷拿去接济帝后了。从屈律错叛变,完颜漠攻城,一直到现在,几乎两天两夜,她都滴水未进,加上昨天整整一夜的挣扎哭喊,现在根本就是强弩之末,再不进水,马上就要死掉的感觉,她如何能抗拒这甘霖?

    她的大脑一阵眩晕,抵触之后,变成了忘情地啜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