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吸血食人魔

丰都狗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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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如果她真是那种女人的话,那么,就算我对她用强,她也只会感到刺激兴奋,而不会玩什么报警之类的把戏,完全可以既满足我、又满足她,算是个“双赢”局面。

    这对我日后的性福,至关重要。

    有位哲人不是说过,每个女人,其实都有“被那啥情结”吗?

    在我最骚情的那段时间,这句“名人名言”,曾一度成为我的座右铭。

    当然,对我来说,“每个女人”未免太过,但“大多数女人”肯定是这样的,尤其是那些骨子里就很放荡骚媚的女人。

    也就是说,大多数女人,其实在内心深处,都渴望享受那种“被那啥”的刺激和快感,只要搞好事后安抚,别让女人感到屈辱,那么,“那啥”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尤其对那些骨子里就很骚媚的女人来说,其实,都是件很刺激、很快乐、很享受的事,根本不存在“报警”之类的心理需求。

    当然,这种“xx享受”论,对思想保守的“贞女烈妇”无效。

    而从表面上看,叶欣眉就属于那种“贞女烈妇”。

    可是,从她那晚梦游时的表现来看,她在骨子里,似乎又是个放荡风骚的女人。

    所以,探寻叶欣眉的真实人格,对我来说,真是关系到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性福。

    这样一件“大事”,很难让我无动于衷。

    所以,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犹豫后,最终,我还是决定冒险一探。

    反正叶欣眉在梦游,就算事情不妙,我也有很大机会逃掉。

    我咬牙伸出手去,轻轻握住门锁,试着扭了下,果然门是开着的,这也证实了我之前的判断,那就是:叶欣眉直到那时,仍处于梦游状态,尚未醒来。

    要不然,她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私密事时,不可能毫无防范,甚至连门都不锁。

    像叶欣眉那样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总不会有“被偷窥癖”,喜欢干那种事时,被人偷窥吧?

    尽管我已十二分小心,可是,门被推开时,还是发出了悠长刺耳的“吱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阒寂无声的深夜里,还是显得格外清晰、尤为响亮。

    我保持着随时逃跑的姿势,一颗心高高吊起,半晌不见屋内有什么反应后,才敢拿捏着进屋。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嘶嘶”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我用手扶着墙壁,蹑手蹑脚进屋,一切行动,全凭感觉和之前对房间的模糊印象。

    血色练功房里的“黑”,似乎比之前更浓,浓得有如实质、难以化开;里面的空气,也沁着股寒彻心扉、透骨入髓的冷,冷得我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跟之前在“寒冰密室”里的感觉有点像。

    那是股难言的阴冷,除了让人身体战栗,还会让人灵魂颤抖,是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冷”。

    这样一种冷,绝对不正常,跟通常所谓的“冷”,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我紧咬牙关、摸索进屋,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了过去。

    声音越来越近,但我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凭着之前的印象,觉得自己像在往梳妆台方向走。

    我怕惊动叶欣眉,所以走得很慢、很小心,不料没走几步,那种“嘶嘶”的声音就戛然而止,让我骤然失去方向,有种手足无措的迷乱感。

    但我不愿就此放弃。

    犹豫片刻后,我咬了咬牙,根据之前确认的方向,凭着印象向前摸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前消失的“嘶嘶”声,忽然又响了起来,而且就在我耳边,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一不小心踉跄了下,小腿不晓得踢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

    就在那时,我听到“啪嗒”一声,接着,屋子里亮光一闪,整个房间顿时被血红的光芒点亮,笼罩在一片火光般的血色中。

    我的双眼被骤然点亮的光芒闪到,条件反射般眨了一下,再次睁开时,只看到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就那么紧贴着我,凑在我眼前。

    对方的鼻子,几乎碰到我鼻子上。

    对方的嘴上则全是鲜血,沿着嘴角,正在不断往下滴落,看上去,跟食人部落里的野人仿佛,而且,还是刚刚吃过人的那种。

    她神情迷惘、目光空洞,双眼向上翻起,毫无表情地用眼白死盯着我,如同一个冷血的幽灵。

    她的手上,还拿着件血淋淋的东西,细长弯曲,有点像婴儿残肢,末端有鲜血滚滚流出,被牙齿啃咬过的斑斑啮痕,黑暗中依稀可辨。

    这个女人,不正是叶欣眉吗?

    我被叶欣眉幽灵恶魔般的模样吓倒,一瞬间,只觉得心跳骤停、呼吸艰难,风箱般粗重喘息了两口,随后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两眼一翻,竟吓晕了过去。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转,慢慢恢复了些神志,只觉得浑身冰凉、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了声,努力撑着沉重的眼皮,试图睁开双眼。

    结果眼刚睁开一线,我就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吓得险些又晕过去:因为我又看到了叶欣眉那张惨白的脸,还有她嘴角的一丝血迹。

    不过,那时的叶欣眉已不再迷惘冰冷,也不像之前那样,骨子里透着股冷漠和阴森。

    她目光灵动、神情焦灼,一脸关切地看着我,焦急而温柔地问:“苟书,你怎么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你晕倒在练功房里?”

    叶欣眉一边说,一边伸手探向我额头,似乎想试我体温。

    我吓得浑身发抖,瑟缩着躺在床上拼命躲闪,牙关打着颤道:“不,不要这样。叶欣眉,你饶过我,你做的一切我都没看见,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怎么样?你放过我,看在志亮的份上,好不好?我真不想再陪你玩下去了。”

    说到这里,我悲从中来,一时间泪如雨下,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克制住情绪,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见我这样,叶欣眉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呆滞,整个人好像僵住了一般,探向我额头的手,也停在了半路,既未继续伸向我,也未顺势缩回去,像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都定格在了那一刻,不言不动。

    我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叶欣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不小心惊到她,惹得她老羞成怒,最后把我也给生吞活剥吃了。

    叶欣眉呆了半晌,之后才机械木然地缩回手去,扭头看向一旁,目光呆滞、表情迷惘,好像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副阴森模样,看上去格外瘆人,吓得我棘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有些忡怔地从床上站起,默默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呆呆地看着窗外,半晌不说话。

    那时,我才有暇观察周围环境,结果发现,原来,自己就躺在血色练功房的血色大床上,而跟我并排躺在上面的,则是之前那个恐怖玩偶。

    她歪着头,一脸邪笑地看着我,无论是耷拉在眼眶外的眼球,还是缝得像蚰蜒一样的双唇,无不充满戏谑和嘲讽,甚至,还带着丝怨毒和狰狞,吓得我险些又失声惊叫起来。

    我惊恐地伸出手去,试图将玩偶从身边推开,结果一不小心推到她高耸的胸上,手上传来的,是软绵绵的肉体触感,非但有体温,而且有弹性,跟正常女人的胸一模一样,顿时吓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此逼真的手感,怎么可能是充气娃娃?

    那分明是真人好不好?

    我吓得肝胆俱裂、屁滚尿流,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逃走,结果却手足无力、四肢酸软,竟然连动都动不了。

    我想张嘴尖叫,结果,声音却像被捂在嗓子里,怎么用力都喊不出来。

    那时的我,有点像被噩梦魇到了,既不能动,也不能喊,倒是急出一身冷汗,浑身上下统统湿透,跟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而那个恐怖玩偶,就那样一直盯着我邪笑,嘴角挂着的一丝怨毒和狰狞,也越发变得浓烈起来。

    我的手好像黏在了她的胸前,动不了、挪不走、拿不下,感觉虽温热绵软、富有弹性,但我心里,却连一丁点香艳联想都没有,只在默默祈祷,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摸到过她的胸,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个可怕玩偶。

    人在极端惊慌时,反而会有惊艳的灵感出现。

    就像我,当时也不晓得为什么,虽然惊慌失措、魂不附体,但思维却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头脑也在那一刻变得格外灵敏,想到了一些平常根本没想到的事。

    譬如说,这个恐怖玩偶的前后变化。

    当我第一次接触这个恐怖玩偶时,还以为她就是叶欣眉,伸手摸在她身上,结果发现如尸体般冰凉坚硬,所以才被吓得魂不附体。

    当我第二次接触她时,是叶欣眉远远将她抛向我,让她压在我身上,给我的感觉,则是很轻很软。

    不过,那种“软”,是充气娃娃的“软”,跟肉体肌肤的“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