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不需要

简熙妤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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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手痒,心痒!

    “哦,人为财死。”叶文静展开手中衣裳,“恩,很美。”

    回到衣裳的问题,妙一绝突然咽口水了,“呃……呃……”尴尬不自在,“那个……那个……需不需要我帮你?”话说完,妙一绝颈项微红的连咳数声。

    “帮我穿衣裳?”挑眉,叶文静将腿上的独孤残推向妙一绝,“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叶文静的回答,让妙一绝不再问第三次的转侧过身,很君子,非礼勿视!

    微微的响动,叶文静额间出现了薄汗,似乎却无法完成手上的事,最后她嘲弄,“再请你帮忙,你会不会拒绝?”

    “不会。”看不看她的身子,对他差别不太大,反正他看过一次,还每晚梦到,最大尺度的春梦她都是他的女主角了,所以没感觉的。

    呵,谁说没感觉,说这话的人该死,这是而后流鼻血,心跳如鼓的妙一绝的反驳。

    扬州,无良药铺,无良居。

    “你有什么打算?”站立在叶文静身前,妙一绝把玩玩转着手中折扇,姿态潇洒不羁,唇角的笑,无意随意,眸底却有着极认真的审视与执着光芒。

    “什么打算?”扯动唇角,抚弄着那修得圆润的修长指甲。

    “你会去冰山!”妙一绝认定的说着。

    “呵,如何去?本宫主现在隐世避世都来不及了,还向冰山跑?”叶文静喻意的看着自己的腿,提醒着妙一绝忘记的事。

    “你真的是在隐世避世?回无良居,不是要你手下的大夫帮你医腿?”妙一绝皱眉。

    “呵,要哇!你不是也在场看了吗?他们没办法。”叶文静手平推,说得毫不在意。

    俊秀的眉皱得更紧了,“你又有什么算计?”

    “什么算计?还能有什么算计?残疾的人,安安份份的坐在家里,躲在无良居保命。”呵。

    “没一句真话。”妙一绝蹲了下去,手再叶文静腿上捏捏,而后看看叶文静,真的毫无感觉,但他不信,不信她会放任的认命自己残疾,那样骄傲的人,怎能忍受这样,不过说回来,她承受力够强了,如果将她现在的情况换做是他,他人生的低谷就到了。

    “五日后动身去冰山。”轻淡淡的,一个美妙而又让妙一绝苦笑的转折。

    “五日后你的腿会好?”

    “不会。”

    “那你如何去?”

    “上次怎样去,这次一样。”

    “被人抬着?坐轿?”

    轻笑,以后,她都离不开那轿,“妙一绝,让人给我打造顶特别的轿子,以后,本宫主会一直跟它最亲密。”

    “恩。”他应言,“独孤残怎么办?”妙一绝想到那仍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了,叶文静将他带了回来,没有亲自动手,是让她手下的大夫医治他的。

    “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该怎么办。”微挑的眉角,叶文静手挥动,她身后的玉娘便将轮椅推向独孤残所在的房室。

    玉娘,同是叶文静所收江湖门人之一,是属无良药铺的护卫,因是女子,叶文静回无良居后就招唤她来照料她的起居,且以玉娘武艺,她算是身旁多带了一护身之人。

    吱呀……

    门推开,轮椅均速的进入室内,轻轻的异响,让床上的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轮椅被推至床前才停下,室内很安静,叶文静半响不出声息,妙一绝却展开扇呼呼的扇起风来。

    “如果是醒的,就睁开眼,她来了。”妙一绝的声音,有调戏的笑音,床上人刚才细微的异动,他看见了,好敏感,独孤残的手臂都紧绷了起来,看来,他近期的昏迷不醒,有装假的成份在,厉害!呵呵。

    “你滚--”苍白的面,独孤残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唇内吐出的俩个字,不知是对叶文静还是妙一绝。

    “呵,做不到。”很有风度,妙一绝竟直接担下了被骂对象之名。

    “都滚--”独孤残身体颤抖,如鹰暴戾的眼眸,狠狠的盯着叶文静。

    “这是本宫主的地方。”嘲弄,叶文静俩手扶捏着椅俩侧。

    “你--”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指着叶文静,独孤残气结。

    “过几天,本宫主就要离开了,至于你,乖乖留在这里,记得你现在的身份,奴隶!”晶莹的红唇,优雅的姿态。

    “你去哪里?”

    “呵,你问过界了,奴隶是没有权力问主人任何问题的。”叶文静一手撑住下额,不认同的微摇着头。

    “本宫主不对你用药,也不打算废掉你的武艺,但让人封住了你一半内力,你用它逃跑也好,做困兽之争的想用它来针对本宫主也好,这一切都随你,不过,我们之间有不适赌局的赌约,那晚,在银艳身下……”

    “闭嘴--”

    叶文静不受影响,仍旧说着,“你在银艳身下向本宫主认输了,本宫主救了你,你就是本宫主的奴隶,你说话算话的做到呢,本宫主很高兴,逃离的返回鬼域,那就不要再出现在本宫主面前。”开合的唇,轻吐的字句,仍旧优雅得迷醉人的姿态,可她此时这哪有的无情,如她所说的,她是一颗钻石,美极,冰冷无心,高贵如天际星子,让人无法触及。

    “闭嘴闭嘴--不许提到那个女人,不许--”怒焰似乎很旺盛,独孤残挥出的拳,击碎了床沿。

    “今日之后,本宫主是不会再当着你的面提到她。”叶文静毫不在意独孤残所为,似未看见一般,妖异的笑着,“等本宫主离开了,就不会再步入这里。”

    独孤残面色发青,收起一切近乎疯狂的暴动。

    “因为,本宫主,不会再看你一眼,而你,必须离本宫主远远的。”一字一字,叶文静无情,轻轻的诉说着,似情人间最无情的誓言。

    “你--”

    “话说完了,本宫主该离开了,不过,本宫主想知道,鬼王,是不是愿赌服输遵守誓言的人?希望没白出手救你,否则本宫主那几鞭,白挥了。”叶文静啧啧笑着,妙一绝看着她,原来,人,可以无情到如此地步,却也同时的让人迷恋她无情的姿态。

    “奴隶,你要一个奴隶做什么。”独孤残不知自己在暴怒的吼,还是在希冀的问。

    “这个有差别,你嘛,用来折磨的,至于其它,本宫主还没收过,不过可以告诉你本宫主若真收奴隶会用来做什么。”笑声,清脆的溢出,似她正想着什么让她很高兴的事。

    “用来做什么?”

    “用来做什么?”

    不只独孤残问了,妙一绝也问了。

    “***本宫主的欲奴。”轻弹指甲,轻启唇。

    黑线!妙一绝捏着扇的手收紧。

    “你敢--”独孤残站了起来,可刚离开,他就摔倒下地,如此卑微,妙一绝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不可一世,万人之上的鬼王,竟也有今日。

    “玉娘,离开。”

    “是,主人。”玉娘推转着椅,将叶文静推了出去,远远的,独孤残耳畔传来这样的声音:“玉娘,以后有关这个人的消息,不要再本宫主耳边提起,一次都不许,谁若犯戒,刑堂领罚。”

    “是,主人。”

    “叶文静--你给我回来,回来--”

    她说过:独孤残,你会落到我手里,到时我不会杀你,还会将你留在身边,我会让你做我的奴隶,一种滚得远远的,只能在暗处偷看,无法接近我的奴隶,到时,我不会看你一眼,眼角余光都不会给你……

    不

    他不许这样,不许--

    “叶文静,给我回来,回来……”他吼着,叫着,愤怒着……

    “强大,禁锢不了她,卑微,她看不见你,一切,竟如此可悲,是你爱错了?是她厌恶错了?还是一切全错了?”独孤残的吼声,让妙一绝失神的喃语。

    听见妙一绝的喃语,独孤残更狂暴了,“是你错了--本座没有错--没有错--”他说错了,他不许他再说这样的话。

    “执迷不悟的男人……”摇头,妙一绝步离。

    “你在说你自己,说你自己,哈哈哈……哈……咳咳……”咳血,独孤残昏厥倒地,让人惊心的笑声消失。

    叶文静离开无良药铺了,妙一绝仍跟在她身边,她坐轿,他骑马。

    “妙一绝,为什么还跟着本宫主。”

    “宝藏,三重门后的宝藏在下可还没看到。”摇着扇,他轻笑。

    “哦,原来如此。”狡黠的眸子,她闭上眼。

    “有消息称,玉花宫有门人在找你,还有宫无决。”

    “哦。”

    “玉花宫重出江湖,江湖震荡不小,有人说,白道有武林盟,****有鬼域,亦正亦邪玉花宫。”玉花宫在她手中,比宫玉花时代时势更强。

    “呵,还串成了词,不错。”毫不在意的姿态,慵懒的坐姿。

    “我母亲说,有种女人,天生就是让人犯罪的,宫主可是其中翘楚。”妙一绝看着叶文静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

    “本宫主只让人犯罪?”她毫不在意的反问。

    “不,让人爱,让人护,让人依恋,让人追寻,也让人……性命堪忧。”说到最后一句,妙一绝苦笑起来,前面与伏兵,他们被人盯上了。

    “放心,你死不了。”叶文静了解的说着,知敌人在,仍未睁眼,只是笑容变得更清冷。

    “你护我?呵,不错,有美人儿保护,高兴呢。”说着,妙一绝身子向叶文静身旁移了移。

    “不,你死不了的原因是,你可以逃,就凭一绝工资的轻功,谁也追不上。”很残酷的,叶文静打破某人美人护英雄的美梦。

    “啊--”苦瓜脸。

    “妖女,交出开启宝库之门的钥匙。”叶文静与妙一绝言谈间,他们前方已蹦出十数黑衣蒙面人。

    “呵,这装扮有趣,只是,为什么所有人装扮都一致呢?一定要蒙黑巾吗?将它取下如何,如果取下黑巾,本宫主就给你们玉尊。”睁眸子,她甚至将玉尊拿出在手上把玩着,唯一的知识慵懒的姿态不变,妖娆的笑,半躺着身子。

    “老大,玉尊要,人也要。”一猥琐的中年声音,看着叶文静口水溢流出的打湿蒙面黑巾。

    “恶心。”眸底闪过寒光,她不想玩,也没时间陪他们玩了,眼眸突冒出寒光,夹带着千钧力道,她向那出猥琐之言的蒙面人射出一颗玉白的棋子,立时的,那男子血溅五步,气绝身亡。

    “妖女……”

    不停那被杀之人同伙的斥骂,叶文静断然打断,“你等听着,他死,是自找,包括你们,现在本宫主下必杀令,江湖中谁敢打本宫主的主意,敢打本宫主玉尊的主意,玉花宫门人立时就地处决,至于你等,现在逃离,免其不死,若再多做妄想……”不说明,只是冷哼冷笑着。

    “你……你太狂肆,欺人太甚……”

    “呵,想抢本宫主的东西,竟敢说本宫主欺人太甚,可笑!”不多言,下令抬轿前行,而叶文静前行,那批黑衣人竟后退起来。

    “呵,如此也敢出山肖想本宫主宝贝,不入流。”冷哼,叶文静乘轿安然至那些人眼前而过,而她轿抬过,黑衣人回神了,在喊:

    “杀--”

    “抢--”

    呵,抢是吧?杀是吧?叶文静冷笑的打出一计响指,暗处步出四灰衣男子,男子不言不语,提刀就砍,顷刻间,一片血腥味弥漫……

    同一时刻,冰山之上,一手执玉笛的玉面公子缓步下山,雪白的衣衫此时已略显暗旧,可丝毫不损他仙人之姿。

    “呵……”宫无决呵着气,揉着他冰冷到麻木的手心,揉搓着手臂,面上有着希冀的光彩,也有着一丝暗然暗淡。

    三圣去世了,他们是他除静外,唯一真心接触接纳的前辈,三圣对他真的很好,一身功力尽传于他,剑圣师傅的剑绝,笛绝二师傅的玉笛十三式,云师傅的太极两仪掌法,此,均为绝迹武林的绝世武学,他们倾心相受,细心教导,而他……

    他,是无法再现三圣当年神话,他一心所求,是与静过安静清幽的生活,这次,一定可以,想到静,宫无决面上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