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海盗

东边的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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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轮到曾春娟,与她的眼睛一对视,曾春娟说:“哥,我是不是已经不是往日黏你的水蛭了?”

    陈秋东点点头:“嗯!你越来越像一个娘了。”

    “我喜欢,这是我的乖宝贝女儿。”曾春娟与怀中的女儿脸对脸亲亲。

    陈秋东转头对娟儿春儿芬儿及小莉小芬说:“你们的爹娘我会抽时间送些药去,药到病除最好,若是药石不见效,我会另想办法,所以你们毋须过于担心。”

    未等五女回应,陈秋东对兰秀雪秀云秀道:“说吧!你们的弟弟犯了何事?”

    兰秀雪秀云秀啜啜嚅嚅,难以启齿。

    陈秋东:“他贪图银子,我不管,反正我有大把银子;他只要不是强霸横抢妇女,讨多少夫人我不管,因为我就有很多夫人;什么事我都可以忍,他若是对小妹有一丝邪心歪念,我会即刻送他去昆仑山。”他他他,现在陈秋东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了;244年年二十九宴席凭借兰秀的关系,对他的一点点好感,现在荡然无存,甚至还有了许多厌恶。

    许久,兰秀咬牙站起说:“夫君,你还是把他送去昆仑山吧!我不想因为他影响我三姐妹与夫君的感情。”

    “他是不是画了一幅小妹的像挂在室内?”陈秋东从兰花雪秀云秀眼中读出杨钟龙所做的糊涂事,不单是一幅画,还有更糟糕的事在后头。

    雪秀无力站起:“夫君,我不维护我的弟弟了,该劝的我们姐妹已经劝了,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他就是不听,一意孤行。”

    “好,别急。看在你们姐妹三人的面上,我会酌情处理,放心吧!”陈秋东已经从兰秀三姐妹眼中读出了一切,杨钟龙不止画了曾春娟的像,还是没衣裳的像,更过份的是在上面“吐了许多口水”。

    兰秀雪秀云秀是在帮家里打扫,从杨钟龙枕下发现了几幅跟曾小妹一样的肖像,更让三姐妹震惊的是丝缕不着,还有跟夫君一样的口水涂在画上,兰秀三姐妹又羞又愤。

    当三个姐姐一回来,杨钟龙就打听曾春娟有没有回来,或问住在什么地方?劝导他死了这条心等良言善语,都不见效;三姐妹二十天的新春之旅,在兴宁城慌恐中度过,夫君知道了会不会一掌毙了他?

    云秀无力软绵:“夫君,能给我杨家留个种吗?爹娘就他一个儿子,其它任夫君处置就是。”

    刚开始看到兰秀三姐妹的表现,陈秋东想拍桌而起,马上回兴宁城毙了他,如此亵渎小妹,孰不可忍!慢慢冷静下来,纠肠百结,自己超凡圣体,何必与他俗秽之人计较?而且一旦毙了他,与兰秀雪秀云秀的情感破裂,此种阴影,万世再难修复这份恩爱。

    笑不出声,强压苦酸,安慰道:“兰秀雪秀云秀三位夫人,我们都把这事忘记,快乐生活。等我们一百年后回去,什么事情都已经烟消云散。记住,休再提!都给我开心快乐起来,我是要让你们幸福,不是要让你痛苦。”

    兰秀雪秀云秀离座想跪下磕头,又突然想起,夫君不许大家跪,泪流满面:“夫君,你放过我弟,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来来来,坐。大家都还没说话呢!下面我想听听六个小儿十个宝贝女儿们的喜事。”

    珍珠翡翠琥珀:爹,我们在姥爷的兵营里没人比我们的力气大。

    宝合:爹,我帮我姥爷解决了几桩无头公案。

    怀东念东一直与兰花芍药在北极没什么事好说,所以没发话。

    轮到十个小黄莺枝枝喳喳。

    兰秀雪秀云秀的女儿彩凤东雪东云:爹,我们一步都没有出门口,不知道兴宁城外头的事情。

    小莉小芬女儿彩鸾东芬:爹,我们也没有出外边,每天唱歌跳舞哄外婆开心。

    燕柳女儿彩莲:爹,我在兴宁城弹琴给姥爷他们听,哄他们开心过了个快乐年。家里家外围了许多邻居,邀请我年三十晚去表演,都给我拒绝了。

    芙蓉飞燕月儿芷萱的女儿彩春彩蓉彩雯彩菡那是一脸的骄傲,说:爹,姨家的爵士鼓都是我们教她打的呢!哈哈…不过后来去了娘的老家见姥爷,姥爷家里却沉闷无趣味。

    陈秋东点头各勉励嘉奖,好言欢宠。十个女儿看到那个人又是往日慈父脸,甜甜腻腻围上来又搂又闹。生女儿的夫人见陈秋东一无二样,悬着的心缓缓放落肚,心里暗暗感激女儿,生得还算漂亮的娃能反哄她们的爹欢喜。

    ……

    正月十八日出发。陈秋东也拿出了一张地图研究,决定接受二弟刘茂中的建议,从白令海峡渡海,一路荡尽贼寇,然后从塞德罗斯岛再出海,过自己快乐清心日子。

    海上冲浪滑板十六个儿女人手一副,稍加提示,十六个小孩明白,兴冲冲冲入海水尽情玩耍,与空中飘浮的情趣又是另一种快乐,转瞬在大海里消失身影,直把当娘的心又吊在嗓子眼。曾春娟把陈东春让陈秋东抱,跃跃欲试,拿了滑板嘻嘻哈哈也消失在众人视野外。

    思香十五女心惊胆颤伸足在海水中试了又试,半天后才认定自己确实可以浮在水面上踏波而行,慢慢胆大,互扯衣袖相携逐涛漂移。

    曾小霞三十六个人年纪本就还小,正是爱玩爱闹的心态,看曾春娟姐都放心大胆玩得不亦乐乎,心痒难耐;奈何人人怀中抱娃,想玩又担心娃丢失。陈秋东说:“你们的娃都不是凡人,抱着他们大胆去玩吧!别怕,一切有我。”曾小霞,彩云等人得到鼓励,接过三十六副冲浪板,追赶珍珠翡翠琥珀他们的身影。真好玩,可好没有留在幸福居做黄脸婆。

    兰花芍药娟儿一帮人,满眼忧色看着陈秋东:好像不是你儿女似的,怎就一点都不担心?

    陈秋东哈哈笑道:“你们的儿子女儿在前方与敌人打起来了,走,我们去看看。”

    这一句话,把兰秀燕柳小莉,芙蓉飞燕月儿芷萱,小芬雪秀云秀十个生女儿的娘,心从嗓子眼里一下“蹦”到海水里:什么?我的女儿也在打架?她们不是只会跳舞吗?

    惴惴不安随陈秋东飘在空中,后面跟着‘慢吞吞’的思香,黄云等十五女。

    海面上有百艘大大小小木船,船上人独眼疤脸,正被彩凤彩莲彩鸾等十女儿一刀一个插入奇服异装人的背颈;珍珠翡翠琥珀怀东念东一人护两个妹妹或姐姐,宝合飘在空中督战,井井有条,纹丝不乱,指挥若定。

    看得陈秋东“抚须”欣慰,他唇上已经无须,又是以前的光靓;看得那些娘的心又在口腔里打转,几欲再跳出:什么时候我的女儿如此凶蛮好斗了?齐齐扭头看陈秋东。刚才想蹦下去帮自己的女儿拉头扯发,却给这个‘狠心’的狼君拦住了。

    兰秀:“夫君,这些是什么人,彩凤怎么会变得这么泼辣?”

    “哈哈哈…”陈秋东笑道:“这些是海盗,专抢过往商客的恶贼。众夫人莫慌,你们的女儿厉害着呢,不然我怎放心你们回兴宁城探亲。”

    芙蓉:“我女儿这么厉害,做娘亲的我都不知道,夫君,你几时教她们武术的?瞒得我等姐妹好隐秘。”

    “我让她们保密的,不到万不得已不显露身手。她们以后都要离开我们,没有些绣花拳怎么行?”

    芬儿:“夫君,你一直说不会武术,为何就不愿教我三姐妹?”

    “我要你们都做我美丽的娇妻,况且有我保护你们,学来干什么?学厉害了打我吗?”

    众女听得心里甜蜜蜜,一世做你美丽娇妻。春儿笑道:“夫君,你可舍弃我们两年没理哦,哪里有保护?”

    “我在暗中保护,你们不知道而已。”

    燕柳:“夫君几时教她们武术,你还没回答我们心中的疑虑呢!”

    月儿:“燕柳姐,这还有问吗,夫君时不时带十六个小儿女出去,定然是教她们阵法什么的。”

    小芬:“是了,那几月借口说打鼓怕吵着小霞彩云她们孕期,常常带她们外出,必是那时候教的。”

    云秀:“可她们何来胆量?我现在看我家东云越来越不像女孩子了。”

    “哈哈哈…”陈秋东大笑,“你们忘了宝贝女儿养的北极狼了?下海杀鱼可都是她们亲力亲为的,我的宝贝女儿们早就浑身是胆。”

    这时候曾春娟回来,从陈秋东怀中接过小东春,背过身,上浮一千米高去喂孩子,玩着玩着想起自己的女儿喂食时间到了。

    紫薇,烟玲在旁扯扯陈秋东衣袖:“夫君,以后也把我们的儿女教得这么厉害,好不好?”

    “好,个个都教,每个儿女都变成人中龙凤。”陈秋东宽慰她们,听得侧边的桃红,芝兰,杨婕等女欢喜无限,默默鼓励自己的肚子要生女儿。

    海面上百余艘船已经寂寥无声,四五千悍贼“累”得趴在船沿或甲板上睡觉。十六个孩子浮上空中,问陈秋东接下来怎么办。陈秋东轻轻拍拍一个个小肩膀说:“你们真勇敢,接下来爹去把他们船上的财物收集起来,你们休息休息。”

    宝合看着陈秋东刚才站立现在空空如也的位置,感叹:我要是也有个百宝箱该有多好!

    船上,每搜罗一艘,就把船击碎沉海。半炷香不到,海面波涛依旧,飓风仍然狂啸。

    到达彼岸,选一山脉把众人安顿,这里风景秀丽,天蓝云绕。心花怒放的夫人们个个揽镜妆容,描眉涂唇。可惜还穿着裤子,不能旋转歌舞,那个当夫君的人说,荡了这个地,下一次出海就任大家穿花花绿绿裙子了,随便你一寸长的还是两寸长的,他都不管,激动得夫人们把多余的布料剪了又剪,有些还在前后剪成心形窟窿。

    安顿好众人后,带上六个小虎子,找到海盗老巢,在南面海中岛屿上,还有两千余众,陈秋东让六小孩往上浮,闭上眼睛一挥波音掌,“森”声过后,鸟儿不啾,猴子不啼。落下岛来,让六小将提猛火油四周泼洒,点火焚毁此岛积攒的腌臜气味。自己幻起身影,把值钱的‘镰刀斧头’收集储物柜。

    六小孩讶舌瞪目:“爹会变戏法,爹肯定会变戏法,第一次见他出手,那些人就都睡觉了,而且还头扁扁的睡得挺沉,比二叔三叔何其厉害百倍!”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爹出手。前年,当他再出现在幸福居时,小孩们对他是陌生的,后经一年多的外出游玩,每天见他闲适喝茶,翘脚风雅,哪知道他这么恐怖?跟自己一刀刀劈出的刀锋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心里激情澎湃,转手握住把背后翘起来的骄傲尾巴拗折夹紧。

    六小孩不知道陈秋东为了不破坏金块银石才留了手,要是一怒如东春苑挥出的三掌,怕不岛沉海平?上次遇到两只硕蝶与自己功力相当,且在自己伤情体弱下作战,才换来几个时辰的大战,若换今朝,一掌不劈它脓液飞溅才怪。

    飞临陆地五百里外另一山顶,鹰群已经在这里等候,让六个小孩烤鹰们抓回来的海鱼,陈秋东摆出十个一百斤装塑胶桶,往里注酒,鹰的体型太大了,十个桶延伸摆了二里地。

    “鹰兄,你与鹰嫂们暂时歇息两天,待我把那些鬼畜引出来,你就可继续练习利爪勾喙了。”等鹰公喝完酒,陈秋东说。

    “老兄弟呀,我说你能不能别放火?我和你嫂子看到火球就怕。”

    鹰群不怕小火,就怕满城熊熊烈火。

    “哈哈…好。我答应你,不用火,用其它方法把他们赶出来。”

    鹰公说不用火,陈秋东一下子不知还有何计可赶城内人出来,只得先答应下来,回去慢慢再思谋。

    “兄弟呀,你二弟三弟在东,你在西,不如派你五只鹰嫂过去协助,如何?”

    鹰公的喙在草地磨擦,这叫‘服什么’的酒就是猛,够烈;喝完后,腹部火烧火燎极是痛快。

    这附近的山脉没有参天古树,都是低矮灌木丛,正适合大块头鹰群歇脚。

    陈秋东对鹰公说:“鹰兄,谢谢你的好意,二弟三弟那边不用你们帮忙。”说事实话,今时今日,陈秋东刘茂中陈强任何一个人,挥掌间就可毁灭百万人城市。实不想去玩什么阴谋,让他们互相撕杀等诡计手段;现在旨在锻炼孩子们,顺手捡拾些破铜烂铁回去。此生快意不恩仇,来生懊恼悔断肠。

    “兄弟,你若哪日成仙,可千万别拉扯上我,我只想与你鹰嫂们快快乐乐生活在这天空下。”

    鹰公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陈秋东怔愕:“鹰兄何出此言?我不会成仙,我也与你一样不想成仙,也一样舍不得夫人们。”

    陈秋东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冲入胸膛,看小孩们烤肉也烤好了,招呼孩子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