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纵横日本<1>

东边的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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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生厅,香茗缭绕,香盘氤氲。

    在恩生厅,兰秀,燕柳,小莉这个年可过得高兴了,从年前五天开始,直至元宵节,满茶台五花八门的糖果。天天开心的脸庞像杜鹃花一样,看着她们的吃相,曾春娟满脸的‘鄙夷’。过了年,兰秀十七,燕柳,小莉,各十六。年三十那天出去,还满兜兜糖果带出去给父母家人吃。先生们给了她们一个没见过的大胶袋,用棍子三个人轮流抬着。曾春娟一路哈哈大笑,笑得像海棠花弯了腰。

    “大哥,该出发了吧?”陈强也随行随市喝起了音观铁。以前井龙,尖毛,炮红大什么的都喝,现在有人泡茶,也懒得自己动手了。

    “是该出发了,大哥。再拖下去小妹都生胡子了。日本回来,去大明朝逛逛,看有没有南京?”刘茂中道。

    “二叔,三位姐姐都没有胡子,我怎么会有呢?”

    “她们的胡子藏着。”陈强接道。

    羞得三女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里面的热气扇憋的脸都发烧。

    “是该出发了,你们说,何日出发?”陈秋东说道。

    “大哥,我想在北面最高峰建个太阳能‘站仙台’,走的就更无虑了。”陈强说。

    “哦?且说说看。”陈秋东。

    “我在系统里见到一面饼似的铁盘,大一百平,电力一万伏,红色按钮开,绿色按钮关,且带远程开关功能。只要有邪魔外祟围绕这里窥视,必选一落足点,而面饼铁盘是优先之选。大哥,二哥,认为如何?”陈强。

    “我赞同。”刘茂中道。

    “既然二比一,那你们明天上去搞定。大概要多少天?”陈秋东。

    “一天足矣。卸下即可,调试开关没问题就没问题。”陈强。

    “最远在多远可控制?”陈秋东。

    “说是二千里,但也需试过方知。”陈强说道。

    “好,二弟,明天陪三弟去。多一层保障多一份安心。”

    “是,大哥。保证完成。”刘茂中。

    “但你们必须用漆笔写上‘此圈禁入’,心善之人必无恙。”陈秋东。

    “对,大哥说的对,定当做到。”刘茂中陈强应道。

    第二天一早,陈秋东带着曾春娟飞到鹰山。

    “鹰兄,早上好!”

    “兄弟可是贵人哪,想见一面都难。”

    “现在才正月十八,头半个月可是天天陪着你,还不满足?”

    “我想住你家,可你就不许。”

    “我家地方小,我们常人住的八十平,你鹰兄一只就占据了,哪容得下?”

    “兄弟,要不你搬过来?我这里宽敞,我就是想天天跟你聊一两句,跟你说话特解闷。”

    “你又不是母的,我过来干啥子?”

    “要不,让两只给你?兄弟。”鹰眼斜视着曾春娟,可惜没有笑齿。

    “拾人牙慧,非君子之所为。鹰兄,十天内或有可能渡海一行,帮我挑两只得力母将,加你三只。可好?”

    “兄弟开口,无不应允。”

    “好,我俩人共骑乘于你,可耐多远多久?”说着攀住了曾春娟的肩。

    “日不落山,月不升天。你俩如两蚁放我背矣!”

    “那好,这我就放心了。到时随时过来,随时出发,怎样?”

    “随时恭候!兄弟,可有美酒?”

    “我有七十二度烧乐长,鹰兄可敢饮?”

    “敢!兄弟可愿与我一醉?知音难觅,知已难寻。兄弟让我聊慰此生。”

    “亦可。但言在先,我只一瓶;你,随你几桶。”

    “真的随我饮?”

    “真的随你饮。叫你九只夫人过来,一齐痛饮。小妹,下山找云,平携两只熟透鹅鸡上来,你也陪鹰兄小饮一杯。”

    “是,哥。”转身飞入广场。

    “鹰兄,等会你等早食送来即开饮,如何?”

    “悉听尊便。够我醉饮,任随君意。”

    陈秋东满山摆开十个大屯谷桶,向北延伸,长达二里;每屯注满一千斤烧乐长,看得鹰公鹰母兴奋用喙梳翅,但人兄弟叮嘱,禁止嘶鸣,要不真想唱一曲《泉水叮咚》。

    须臾,鹰食送至,各分拣后重站桶旁,等待人兄弟举杯。

    平时每鹰一鹅,得先生交待,今日每鹰一鹅两鸡。

    陈秋东掏出一瓶斤装烧乐长,两只小杯,与曾春娟齐向鹰群伸杯。高声扬道:

    “鹰兄,鹰嫂,感谢你们以此为家。来,干杯!”

    众鹰齐齐频点头。人兄弟特交待,若要啁呜,可去千里外,尽情嘶吼,这里必须强忍,要不就没得香肉吃了。

    陈秋东曾春娟仰头干尽。

    鹰群俯首牛饮,嗖半桶下去,肚子涨圆。瞪大了陈秋东曾春娟的眼睛。

    “鹰兄,往日不知尔等喜酒,饶恕,饶恕!以后待我日本归来,每半月必供应一次,如何?”

    “感谢兄弟,替九只夫人感谢兄弟!”

    “但言之在先,若酒厂有酒,必诺此言;若酒厂无酒,鹰兄可莫怪责兄弟哦。”

    “明白,明白。哪个酒厂能经我等消耗?兄弟莫忧,此酒饮完,可换别酒。就不知兄弟有几许银子。哈哈。”

    “银子无忧,至死不休。”

    “好,兄弟,你和弟妹,酒已饮完,当可回先。我今朝高兴,先醉眼一宿,自便,自便。”

    “告辞!鹰兄。”说完携手曾春娟回恩生崖休息,有点醉。

    ……

    正月日尾,翻新月头。

    二月一号一早,四个人穿上“服航宇”,驾鹰飞空,向东飞行,至海折而向北。

    午时,飞临一岛;绕岛一圈,见下方约三十九万平方陆地,有许多地方火光冲天,乌烟滚滚,这边一泼,那边一泼,几千几万的人影在持棒握铁混战撕杀。

    择一沙滩,降落停歇,此时,时间已至太阳浮西海。

    “大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日本。”陈强说。

    陈秋东正在用药水稀释前胸贴着曾春娟背上的弹膜,剪了一巴掌大一块,很快松脱。“三弟,明天一早你与二弟,从岛头至岛尾,把那些在撕杀中的先全部毙了。下手前再次去确认一下是否是盘髻着屐的,还要谨防他们的飞机大炮;穿上防毒面罩,这群鬼惯使毒气。”

    “是,瞧我和二哥的,大哥你与曾小妹、鹰兄在这里坐镇。”陈强兴奋劲冲。

    “大哥,你在这里坐镇就成了,我心定。有我和三弟足矣。”刘茂中边脱‘服航宇’边说。

    曾春娟在沙滩上堆柴点火,今晚要烤三只鹅,四只鸡。柴火都是三个猛汉就近劈来。

    “兄弟,照我说,你们4个人都在这坐镇,我跟我的两只夫人搞定。”鹰公说道。

    “鹰兄,这是我们三兄弟的世仇,也是我们全国民众的世仇;你不必参与,你和两位嫂子驾着我们就行了。”陈秋东。

    “对,必须我们自己亲自动手,才能解了心中之恨;鹰兄,谢谢你的好意。”刘茂中在旁道。

    “鹰兄,谢谢你,也辛苦两位嫂子了。这仇必须我们自己亲自动手的,否则这恨无法释怀。”陈强也说道。

    “好的,随便你们,三位兄弟,祝你们旗开得胜。”鹰兄找两位夫人交颈去了。

    “哥,我们不去吗?我也想去看看。”

    “小妹,我们明天睡觉。”

    “啊,今晚睡一晚还不够吗?”

    ……

    第二天凌晨,早食后,刘茂中,陈强驾两鹰母从岛头升起,向战火处飞去。

    “鹰兄,你留在沙滩上,捕几条没吃过的大鱼回来,今晚我们烤鱼。”

    “兄弟,听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留在沙滩上,你俩好像也要走哦,那多无聊?”

    “不会无聊的,捕鱼已够你忙的了,你还要花时间挑鱼呢。”

    “那好吧,不过你要带一些东西回来给我吃。”

    “鹰兄,你想吃什么?”

    “ 糖果。”

    “哈哈哈,鹰兄,你怎么会想到吃这个?”

    “这个曾小妹老是嘴里巴嗒巴嗒嚼糖果,她又不给我,她说才带了几个。”

    “好,今天晚上给你带回来,你两只夫人也有。”

    陈秋东,曾春娟,跃上一土坯城墙,看清城下果是盘髻着屐之人。遂两人换上他们相似衣饰,头戴帽子;跳入城内,向街上人多哄沸中踱去。

    远处传来,“森森森”波音声,估摸着只用了两成功力。

    城里本就乱糟糟如猪栏牛槽,此时又经外面跑回来的鬼,大肆渲染,小抢小偷变成大抢大夺。

    陈秋东牵着曾春娟的手,站在街檐下,静静的看着狗窜鸡飞。

    体弱者跌街伏屎,凶悍者提着大包小包抢到的东西哈哈鬼气阴森。

    “哥,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语言?叽里咕噜听不懂,而且个个长的面目可憎。”

    “小妹,它们说的是鬼语,都是从阴曹地府逃出来的凶魂,由于没了管束,凶枭之气就更是滋生,所以面带鬼气,容生牛马之形。”

    “可是,你看,有些女鬼也长得很美丽。”

    “小妹,天地有阴阳,万物相生克;有缺必有补,有圆必有扁。想这就是老天给它们的一点补偿吧。柔化它们的枭气。”

    “可他们一点都没柔化,哥,你看,那几个美丽的姐姐都给撕破衣服了,还打得头冒血。哥,上去救救她们吧。”

    “不急,等等再看。”

    许多仓惶的身影在俩人面前跑来跑去,也不辨南北西东。传说外面来了两个驾鹤仙神,正在惩罚罪大恶极的深井太郎和河边太郎族。

    很快午食时间,“森森森”声在更远的地方传来。

    “哥,这个‘粥宝八’很好喝,我喜欢,以后我天天要。”

    “可以,但也不宜多吃。”陈秋东,曾春娟坐在马扎凳子上。边吃边看着街上狗毛鸡羽随风飞。

    很快围上来一群衣衫破碎的雌雄难辨鬼,陈秋东指了指一百米外挡墙角落里的发霉面包。雌雄难辨鬼哄的一声围上去,撕衣扯头发出嚎嚎吠声。

    突然又一群獐面獠牙之气袭来,前头一鬼向陈秋东当胸抓落,陈秋东倏地站起,那鬼咔嚓一声森森白骨从右肩胛穿出,插入后面挨得近的幽睛,一晕一哀鸣。

    “八嘎。”又一怒鬼,吊涕拖涎,右掌疾向陈秋东面颊劈落,咔嚓,此鬼右掌反向弯折,软塌塌反贴臂背,煞是恐怖。

    咔嚓咔嚓咔嚓……一呼吸间二十几个鬼的兽手兽脚,全部反向生长,只留脖子还算正常。乍一看,绝对就是一种新的舞蹈动作。

    陈秋东牵了曾春娟的手,离开滚了满地的蛆蚓。缓缓向“衙门”踱步行去。沿途风景不堪入目,屎蝇撞脸,尿洼溅袜。赶紧与小妹换上齐膝水胶靴。

    “哥,我看到了胡子,原来姐姐的胡子长在那里。哥,我怎么没有胡子?”

    曾春娟一路上看到了衣不蔽体的女子,这些都是遭受抢夺和施暴的结果。

    同时,陈秋东也觉得,这里没有枪炮飞机。呆了一上午,也没见有穿军绿色衣服的日本兵,也没见有持枪的人。难道我们仨真的从崖上跌到盘古世界?

    二弟还说这事办完后去大明朝找找“南京”,看来我们仨都多么希望回去呀,回家去啊!

    到了“衙门”。类似衙门吧,因为这里门槛高大,这里穿梭人的服饰也比较冠新布靓。

    陈秋东在榻榻米桌子上坐下,本来想静静的观摩一下鼠窜身影,聆听一下鬼音魔语。但呼啦啦又围上一群歪鼻斜眼之鬼,盯着桌子上坐着的一大一小两个陌生“鬼”。原来它们很快认出来了不是同一类鬼。

    一呼吸,陈秋东又帮这六、七十个鬼摆出了新舞蹈动作。系统声“叮叮”悦耳。

    忙到傍晚,曾春娟已趴在哥的肩上小睡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