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返程归家

东边的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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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不经意的一句话,惹得仨人哈哈大笑,笑的泪花都出来。

    “对,对,对。大哥喝多点。小妹,别担心,保证让大哥多喝。”刘茂中,陈强齐声道。

    曾春娟挠挠头发,一脸纳闷,有什么好笑的?平时人参炖鸡汤,我都是给哥盛得满满的。

    “它是异界灵禽,修行不易。不要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因,单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果,亦是功德一件。”陈秋东。

    “大哥,就怕它不受教化呢。”陈强掏出一把刀跃跃欲试。

    “三弟,听大哥的,大哥自有因由。”刘茂中附和大哥。

    “你们肯定奇怪,我为什么杀蛇而放鸟,同样是攻击威胁我们的怪兽。为什么厚此薄彼?”

    “正是,大哥。”陈强刘茂中俩人道。

    “其实也没有许多的原因,是意识驱动我这样做。”

    “意识?”俩人又异口同声。

    “是的,是意识。两次杀蛇,我的意识都没有丝毫犹豫;但这鸟,意识却让我止步。你们要明白。”

    “意识到这次是什么?”陈强。

    “也许你俩,或更多的修行者,认为仙界是美妙的,自由自在的;所以搏命地往前挤。但我不这样认为,而且这次意识告诉我,杀了它并吞了它的丹,我们就可以纵飞万里,离那个虚空也就越来越近;但我看到的前方是火,你越靠近就越焚烧你的躯体。所以必须适时止步,我们就在这个层次多好。上不扰虚空,下可助平民,岂不悠哉?”

    “大哥,要是放了它,顽劣不羁,反口噬咬,这又该如何?”刘茂中。

    “毙了,毫不犹豫毙了。这样来的丹心安理得。”陈秋东斩钉截铁。

    “大哥可有良策?放后而不噬咬?”陈强问。

    “这个简单。晾它几天后,问它可愿和平共处?不愿,毙了。若愿,先松它左翅,赐它药水,让它回家自行释缚喙与爪。”

    “高,我怎么就想不到?我想到的是拔光它的毛,剪了它的喙。”陈强拍拍额。

    “三叔,你是不是在家里经常拨两位三嫂的毛?”

    “叫三婶。”

    “就不叫,本来是叫你三哥的,凭白无辜的让你长了一辈。哥也不知咋糊涂的?”

    哈哈哈……

    “你这小鸟毛,随便你叫,高兴就好。”陈强气笑而妥。

    陈秋东却在一边暗暗想:小妹呀,我可是亦父亦兄的宠你呀!

    ……

    四个人在背风处又摆了两个箱装集,静待五天。方见此鸟垂头耷眼,凶光不现。

    “我先把你的嘴解开,你要是同意就别动;你要是余怒未消,就用你的右翅扇我。”陈秋东站在大鸟正面二百米外,刘茂中,陈强,曾春娟站在身后。

    半刻钟,纹丝不动。睡觉了?

    陈秋东纵身飞到它的喙前,刘茂中跃到它的左翅,陈强拔出刀站在它的屁后,曾春娟刨了沙坑架柴烧火。

    取出药水,稀释粘度,又用清水淋干净它的嘴。

    “说吧,你是鹰还是鹏?”

    “鹰。鹏岂是凡人可见。”声音哄哄,震得耳膜生动,仨人向后掠出百米。

    “因何窥视我等?”

    “废话,窥丹呗。你以为你的肉很鲜?”

    “还是一只伶牙俐齿的鹰。我问你,放了你,咱和平共处,你能做到吗?”

    “能。”倒是简直,就一个能字。

    “为什么能?”

    “不能也要能,不然五天前就给你们炖汤壮阳了,现在都变成坨坨了。”

    “你倒是想的明白。以后我们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路人,但千万别成为敌人,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能不能烤几只鹅给我吃?饿了。”

    “小妹,烤几只鹅过来。”陈秋东转头向曾春娟喊道。

    “好咧。”

    “你不是吃生的吗?”

    “烤的香。”

    “那平时谁烤给你吃?”

    “平时吃生的。”

    “那你跟着我,我天天烤香的给你吃。”

    “此话当真?”

    “此话当真!”

    “我家里还有九只老婆,加我十只,你养的活吗?”

    “你的胃口还挺大,来一带九。我养的活,来一千只我也养的活,只要你们乖乖不闹事,每天保你吃香嚼脆的。”

    “那我回去带过来?”

    “慢,你一个白天能飞多远?我说的是一口气,中间不停留的。”

    “十万八千里没问题,如果稍息一下,二十三十万也可以。”

    “好吧,你去把你九只老婆带过来。顺着这个南边方向直线找我们。”

    “好的。”

    陈秋东把它左翅膀和爪子全部放缚。

    鹰,“腾腾腾”地跑到火架上,架上烤着三只鹅,狼吞虎咽地叼起一只痛快的嚼起来;早就闻到肉香味流了很多口水,只可恼陈秋东最后才给它松爪。

    吞了两只,咬住最后一只,腾空向北飞去,比来时悠闲多了,徐徐滑翔。

    “大哥,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收服它了。要是我,非严刑逼供一番不可。”鹰飞后,四人聚在一起,陈强说。

    “大哥,你问它可以飞多远?这又是为何?”刘茂中。

    “你猜。”

    “我猜大哥挖了它的丹,以后我们仨就可以鹰程万里了。”陈强抢着说。

    “我猜大哥让它看家护院。”刘茂中。

    “都不是,是日本。”

    陈强,刘茂中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道理,有道理。”俩人一叠声地说。

    “走吧,我们回家去。”

    三个人二个半纵飞就到了家。曾春娟则趴在陈秋东背上,不愿自己飞,说刚才偷吃了一块鹅肉,肚子胀的很。

    陈秋东发现陈强可浮飞六千三百里,刘茂中五千八百里,比曾春娟多点。

    去日本的信心太大增加。

    直接在“恩生崖”降落,没有惊动城民。

    媱娟,羽毛,梅秋见四人回来,兴高采烈,挺着肚子,各相拥抱。

    曾春娟抱起两岁多的“小笑妹”,教她叫“姨姨”,姨姨给你饼干吃。

    陈强在旁边揶揄:“叫你姐姐就不错了,还想无故长一辈。”

    曾春娟翻了个白眼,很大方的说:“三叔,如果你叫我姨姨,我送个蝴蝶结。”

    陈强还没反应过来,“小笑妹”在旁边嚷嚷:姨姨,姨姨,我要蝴蝶结。

    第二天一早,陈秋东安排曾春娟弹琴练字后。到城居去找云,福,花,药。当四个人到来,又让花,药俩人去把后来的23个女孩也叫过来。

    人齐后,大家相见问侯。由于当时没有设计会客厅,就在幸福路摆上桌凳,当街坐谈。引得其他没有通知的城民,放下手中活也来凑热闹。

    “姐妹们,由于人太多,也没全记住你们的名字,所以不要见怪。你们在这里生活习惯吗?”

    “习惯,很幸福,谢谢先生关心。”二十三个女孩齐刷刷说。

    “我叫你们过来,是要跟你们说,你们一定很想家,一定很惦记家里人,家里人也一定很挂念你们。你们别哭,我刚刚说话你们就哭,下面你们就听不清了。”

    “先生,我们不哭。姐妹们,别哭,听先生说话。”一个女孩站起来。这群女孩全部十四、五岁到十七、八岁,个个貌美如花,都是“采花贼”精挑细瞄过的。

    尽管如此,还是哭了半刻钟才抑制住。陈秋东尽量给她们丰衣足食,可她们还是苦,思家的苦。

    声音小些时,陈秋东继续道:“我愿意你们去把父母和亲属接过来,只要愿意来的都可以接过来,我非常欢迎你们的父母家人过来。过来必须和睦相处,兴宁城不会让你们的亲人挨冻受饿。”

    “我会给你们足够的来回路费,你们统一回去,统一回来,我会在暗中保护你和你的家人。如果回去后,和家人商量不再回兴宁城了,我也会给你们每家五百两,让你们以后不为生活所困。”

    “哇……”下面又哭了一片。陈秋东也不制止,任由她们哭。云,福,花,药想去劝,也给陈秋东示意不必劝。

    这次就哭了半柱香,考虑到先生还有话说,所以个个都拼命的压抑哭泣声。

    “路上的安全,你们一点都不用担心。回家的路线,你们就以上次临时住了八天的地方为中心点,把方向,距离让张通云,李福平,刁兰花,罗芍药四个人帮你们登记,然后再交给我。接到家人后,也在那里会合,统一回来。姐妹们,大家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先生。”二十三个女孩回应。感动得围观的原仙峰山人也泪流满面。他们也或多或少有亲人在各个城镇村乡,但他们不敢回,真的不敢回,早就是黑户了。尤其是剩下七、八个原寨主的夫人,更是唏嘘不已,感触良深,默默在一旁流泪。

    “给你们十天时间考虑和收拾,十天后出发。张通云,李福平跟着你们去,安排你们一路来回的食宿。好了,可以先散去。”

    陈秋东留下,云,平,花,药。

    “先生,要是她们的家人不愿来,而她个人又想来,这个怎么办?”张通云问道。

    “那就让她给家里留两百两,自己安安心心回来。兴宁城到我说的中心点路线,我会画图给你和福平。”

    “这里出到山外草地,叫大家只带换洗衣物就可。山外我会给你们准备五十辆马车,水、食物、炊具都有,至于马吃草料,叫大家休息的时候帮忙收割。”

    “她们回家的银子,我会放在她们住过的那个地方上面,你到时每人分发二百两就可。”

    “先生,你把银子放在那里安全吗?”李福平问,也是张通云,刁兰花,罗芍药,仨人想问的问题。

    “我一路暗中保护你们来回,会算好时间放在那里,所以不必担心。到了中心点,你们俩人住在那里等,并告诉她们最多等一个月。如果一个月没回来,也叫她们不用心慌,我会逐个登门拜访,一定安排好她们的生活。”

    “先生,那你不一路陪着更好,让她们做饭给你吃。”刁兰花俏皮的说。

    “先生自有他的用意,兰花。”罗芍药说道。

    陈秋东考虑的却是,不能相挨大近,有些事必须回避。而且十五天后就是清明,倒可顺便给曾春娟爷爷奶奶祭祀一下。

    “你们四人听着,这两天或有十头大鹰来我兴宁城,你们抽调十个人出来,天天负责烧烤,早上烤十只,下午烤十只,牛羊鸡鸭鹅兔什么的,你们自行安排,以鹅的大小作为参考供鹰食,烤七、八分熟送到城东面二十里的山脚抛下即可。”

    一切交待完毕,陈秋东回到“恩生崖”。

    曾春娟没有弹琴写字了,拿着陈秋东的三角裤在阳光下左照右照。见陈秋东回来,赶紧藏在身后,脸瞬间愁得通红。

    陈秋东也装作没看见,不能先说话,一说话又不知道她有什么刁钻古怪话题。

    过了良久,静悄悄的。

    陈秋东从内室出来,“小妹,过十天带你回家,去见爷爷奶奶,你准备一下。”

    “哦。”

    “我去找你二叔三叔说会话,一会晚饭你自己过来吃。”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