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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妗慢悠悠起身，路过的时候熟练的揉了揉他的头。
“记得借我抄作业。”
闫瑞一脸狐疑的看她，藏在发间的耳朵红的彻底：“……”
闫瑞有点烦燥，自己在她面前毫无斗志和束缚力可言，差点都要扑到人家身上了。
【系统提示：请阻止闫家收购清酒公司】
朝妗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停下脚步。
回到教室后，老师就开始下发试卷。
语文老师扬了扬手中的卷子：“考试两节课，中途休息自行走后门悄悄上厕所，桌子转过来面对老师。”
自己的桌子已经摆好了而同桌一脸求表扬。
“吃糖。”
闫瑞拿过那颗糖，感觉她在带小孩。
小孩＝自己
疑惑。
“我记得我同桌不是你的。”
闫瑞握着糖的手紧了紧，面不改色点点头承认：“昨天放学换的位置。”
前三排的同桌内心小人哭的好大声：我好想回去，前面太多学霸了，我怀念我后排的VIp座位！
语文老师看到他俩嘀嘀咕咕，赶紧提醒，尤其是朝妗那个小姑娘：“好了，别在那嘀嘀咕咕地赶紧写，先写完的先上来批改，就先拿到分数。”
朝妗从抽屉拿出一支笔坐下。
两人书写速度都很快，基本不需要思考，刷刷刷就一题。
两人对视了一眼，看了看对方的卷子，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卷子。
同时交卷。
老师狐疑看了他俩，刷刷改卷。
连考两天试。
*****
“闫三，把他们带到审问室，大少来了。”一人一身黑色休闲服，言语间明显的违和，给人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干嘛呢？赶紧跟上！”
审问室内一个长相清冷，手腕一件精致的手表，一身黑的男人坐靠着椅背，周身气场强大。
白皙的肌肤在冷光灯下越发苍白，看起来像个身体柔弱的人。
被压上来的李赴却知道，这些不过是这个人的表象，这个人可以在旁人难以言喻，甚至难以忍受被曝晒加速腐烂气味的残尸断臂中。
面不改色挑挑拣拣，寻找证据。
闫瑞，闫家大少，优雅阎王。
名不虚传。
李肃紧张的合掌、十指相扣、握拳，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两股战战。
“怎么，闫家大少抓我们做什么，我们只是做普普通通的糖果小生意，这不妨碍闫大少您的产业吧？”
闫瑞眼神带着厌戾一眼望去，自然是看见李赴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举起手，食指中指微动，身后的人反应迅速的抬出一箩筐各种模样的糖果。
五彩缤纷的煞是好看。
这一举动吸引了在场的人的目光停驻。
“谁给的。”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指尖轻扣扶手，一下又一下。
有规律的敲打，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这寂静的审问室，给李肃李赴带去莫大的压力。
李赴嗤笑一声，依旧吊儿郎当，松松垮垮的站着：“没人给，自家小本生意。”
李肃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神色，冷汗顺着脸颊轮廓经过下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
闫瑞低头，半阖眼，光打在纤长的睫毛上，影子投在眼下，遮挡住眼底细碎的不耐。
“给他们尝点甜头。”
闫三接到这个命令面无表情的脸隐隐有破功的趋势：“是。”
李赴不以为然，欣然吃下一颗糖。甜蜜的滋味从味蕾蔓延开来。
第一颗，甜。
第二颗，很甜。
第三颗，怎么那么甜。
第四颗，李赴趁着闫三喂李肃时吐掉那颗糖果。
闫三面不改色蹲下捡起来，快速走回来，强硬要将糖果塞进他嘴里。
李赴紧闭牙关，就是不张嘴。
闫三面不改色，一拳过去。
拳肉相击，发出类似闷哼的声音，粗粝的手指薅住他头发撞在墙上。
连撞三下，墙体小幅度微颤。
鲜血淋漓，李赴脑子一片空白配合的张开了嘴。
“我还想着如果你喜欢吃沾了粪便的糖果我也可以给你弄来，看来你不是很喜欢。”闫三又取下一颗硬糖强硬给他塞嘴里。
闫瑞不动声色打量两人，比起李赴的莽撞，李肃才是会咬人的狗。
闫三特意选的都是硬糖，算好了喂给他们的糖果融化的时间，专门找的同品牌，哪怕没有融化完，也变的足够小。
硬糖在口腔打转，第一颗第二颗还能安然无恙。
第三颗起口腔内壁被硬糖划了不少小细口，接触到糖果有点刺痛感。
第四颗舌尖和上颚隐隐作痛。
第五颗舌头不知道如何搁置。
吃完一颗，又一颗，然后再一颗。
当第三十六颗糖果凑到李肃嘴边的时候，他别过头去：“我说。”
闫三退回闫瑞身边背着手。
“洗耳恭听。”
比起一人坐在地上，一人略有些狼狈，闫瑞只是漫不经心的抬眼观看这场无聊的闹剧。
“是一个女孩子，叫……”
“怎么还自带消音，叫福井。”
被叫到的人，正蹲在门口。福井立刻进来，听到了一堆乱码。
“爷，他说的都是乱码。”
闫瑞勾唇一笑静待佳音。
食指交叉至于腹部，开始了。
李赴见他一直不说，破口大骂：“是佘晴！佘晴！如果不是她蛊惑我，说这些糖果我只是代销售这些糖果，我也不会拿来卖！就是她，她说我这个是正规的，还签了合同！她背后还有那个什么黄哥的。”
李赴见他哥一脸冷酷，眼神带着杀气看自己，忽然什么都明白了，连忙滚到一旁，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保护好自己，展开对话。
“哥，你知道的话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讲！这是不是违法的！为什么要骗我？”
顿了一下：“是不是那个女人又蛊惑你，她长的那么丑！你怎么看上她的！”
闫三默默看了这两人一眼，还算清秀。
李赴说着，想起什么，一阵反胃，差点呕出什么。
闫瑞好整以暇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有意思。
“一个身上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闻到的腐臭味、眼里都是算计、用一张廉价的脸，居然获得了你的青睐？你的青梅竹马呢！晓莹呢？”
李肃：“你都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两人争执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