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是他?

微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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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九心疼地一攥拳。“明明您才是才华横溢的公子,却只能装傻充愣。”

    听他这么一说,程淮伸出手臂拢着他的肩头。“行了,聪明人的日子不好过,稀里糊涂过一生才是福气。走吧,我们得去陪林推官查案了。以后那些争权夺利的事呀,和我们都无关了。”

    谁都知道他是蠢材,以后有什么事都不会想到他了。这日子呀,真美!

    程淮喜气洋洋离开,屋里留下的三人却气氛异常紧张。

    南辞又开始打量程臻。“程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你太稳了,反倒说明些什么。”

    “程臻从未伤害过殿下,所以不怕殿下责罚。”

    “说来也是呢。本殿从未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也没必要针对本殿。”南辞笑着,可是眸光却像刀。“怂恿程淮,你有什么好处?他可是本殿的驸马!”

    说完她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程臻,你想夺程家权,本殿不拦着你。但是,你若是再敢打主意在程淮身上,本殿定不饶你!”

    【帝女姐姐怎么维护程淮了?】

    【那是维护她自己。程淮虽是程家嫡子,可也是程家弃子。程淮现在身份是公主驸马,然后才是程家孩子。】

    【程淮还设计帝女姐姐,真是没良心呐!】

    【有良心,他就不是程大傻了。】

    程臻的脸色算是有些许变化了。“程臻谨记殿下教诲。”

    原本是想给柳珩一个公道,到最后敲打了程臻,掀开了程淮的遮羞布,可却没让任何人对柳珩说声致歉的话。

    “让你平白受了这场委屈。”南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头一次她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无话可说了。

    【因为不是一路人呀。思维不在一条线上。】

    柳珩摇摇头。“程淮对我说的一些话也是对的。”

    “他说什么了?”

    “他质问我我拿什么给你未来。”说完柳珩捂着脸哂笑一声。“确实很弱。”

    “你是读书人,你哪里懂得打架斗殴。”南辞故意不接他的话茬。“这么一闹,你在北国馆也不好待下去,明日趁着摘星汇开幕,你赶紧归家吧。”

    “你撵我走。”柳珩眼神一下黯淡起来。“是因为我之前准备娶妻的事吗?”

    南辞摇摇头。“你是个明白人。你当初选择远赴真州娶妻,也是做了选择。既然选择了,你就不该回头了。”

    他都没想过他会回头。

    “我都知道。我知道我们不一样,更知道我帮不了你,所以我选择离开。我是下定决心的。”说到这里,柳珩看向她,与她目光对视片刻又收了回来。“南辞,程淮给了我借口,那时候我感到了窃喜。”

    “柳珩!”

    南辞冷声止住他说下去。

    “我们没有可能的。我的婚事我做不得主。母皇选择了程淮,父君也不愿意换人。程淮在我看来也是最好的人选。”

    【帝女姐姐好冷静果决。】

    【程淮好拿捏。虽然人蠢不堪大用,但是想甩了,也用不了太多心思就能甩了。如果换个聪明点的驸马,郑挚就是前车之鉴。】

    【帝女姐姐人间清醒。】

    知道了南辞坚决的态度,柳珩无法再坚持下去。就像南辞所说,他们不是一类人。起点不一样,终点也不同,只有途中短暂的交汇一下,根本无法携手前行。

    从柳珩那里回来,南辞久久睡不着。刚开始是因为柳珩,后来就是程臻。

    程臻这个人不简单,但是他的目的又很好猜。可是她怕程臻的野心太大了,最后压不住他。所以这个人她不能用。

    实在睡不着,南辞便起来翻看暗卫送来的各方信息。当看到关于郑家的信息,南辞“啪”地折上了信纸。

    郑家派人做了粮草押运官,以劣质粮草顶替了朝廷拨下去的精细粮草。纪从铠统军也时日不短了,他真的看不穿郑家的手段?他不可能看不穿的。

    那纪从铠纹丝不动是什么意思?

    就算纪从铠运作成功,南线取得胜利,但是纪从铠没有按照他们当初的布局行动,所以这纪家两父子不牢靠啊!

    他们把她也当做了棋子。可是他们弄错了,她才是执子人。

    既然纪家两父子不听摆弄,那她得动手归整归整棋盘了。

    虽然先后有刺客刺杀,但是摘星汇还是如期举办。南辞穿了一身暗红色骑射装,头发简单束起,干练又凸显英气。

    摘星汇开幕有大祭礼,南辞手持高香在前祭拜天地。秦殊带领着北国馆大小官吏跪在后面伴着礼乐舞起祭祀乐舞。玉阶之下,国子监学子整齐划一舞动长袖。

    【好壮观呀!】

    【古人是懂美感的。】

    【小心有刺客。】

    【楼上你别乌鸦嘴。】

    【好怕楼上的话变为现实。】

    【放心,程淮回京城了,不会有刺客了。】

    【死神不在了,哈哈哈!】

    【吉祥物不在才危险吧?帝女姐姐,要注意安全。】

    【楼上你是懂戳心的。现在还真有点怀念吉祥物程大傻了。】

    南辞看她们聊得挺欢,就没插嘴,安安静静完成大祭礼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换好衣服,就看到南离已经站在房间里了。

    “审完了?”

    南离在暗卫营待了多年,审人手段花样百出。不管柴玢受过什么训练,他肯定熬不过暗卫营的审讯手段。

    “他果然是假的,只是长得极其像真的柴玢。”南离将审讯笔录递给她。“还有意外收获呢。”

    “哦?”南辞接过笔录,翻看着。“真的柴玢是死是活?”

    “本来活着,现在可能凶多吉少了。”

    背后之人不可能留下活的柴玢让人抓住他的小辫子。

    南辞翻看着笔录,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目光又惊变深沉。“又是程淮?他到底何许人也,和这么多人都有牵扯。”

    “殿下,将最近这些事串起来,你发现没有,程淮似乎不露痕迹就把暗处的敌人拉到了您面前。”

    南辞没有回答。

    程淮有这种脑子吗?他真是扮猪吃虎?那他可真是太能装了。况且他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贵公子,哪来的本事做这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