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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坐在车上，乔染闷闷的傻笑了起来。
“？”
厉谨言侧头朝着她看了过来。
“想到陆子明前后的变化，不由得觉得有那么一点好笑。”
乔染如实的回答道，之前陆子明各种嫌弃，后来一上菜，就各种跟她抢着吃。
所以，这个世界上要论诱惑，那估计没有什么能比得过美食。
“傻瓜。”
厉谨言伸手握着她的手，不过乔染带他们来的这一家小饭馆，味道的确很不错。
“我哪里傻了，我很聪明的好不好。”
乔染撇了撇嘴。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瞒着你？”
虽然厉谨言并不想在这样一个和谐友好的勤奋之下说出这种伤气氛的话，但他比谁都更清楚，他迟早都要面对。
“额······你这么做肯定是有你的原因了。”
乔染一愣，几乎秒懂厉谨言说的是那件事。
她原本还打算等着先把气氛炒热以后，再来问问厉谨言为什么不问她有关于知道他是言洛的事情。
她都还没有机会说出来呢，就被厉谨言先抢先一步了。
“想知道么？”
他继续问道。
“不太想。”
乔染如实的回答着，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能猜得出个七七八八。
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是不一样领域的。
再者，她和厉谨言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他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
闻声，厉谨言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黑得难看，阴沉得有些可怕。
乔染赶紧侧头看向车窗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感受到，她只是一个透明人，谁都看不到她。
“以前在这边打工辛苦么？”
一想到她那个时候要一边兼顾母亲还有这么繁重的学业却还要打工赚钱，他的心里只剩心疼。
“还好，老板和老板娘都对我很好，让我做的也不是什么重活。”
乔染转过头来与他对视着，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她都不会忘记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对她的恩情。
这也是这一次她把陆子明他们几个人带到这边来的重要原因。
他们几个身份不一般，让他们喜欢上这里，绝对会给老板和老板娘带来许多的益处。
“那就好，回学校还是回画室？又或者是直接回家？”
厉谨言知晓乔染的性格，她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任何敷衍。
“回学校吧。”
想了想乔染还是决定回学校，今天是她值日来着。
“嗯。”
厉谨言点了点头。
“拜拜。”
从车里下来，乔染对着厉谨言摆了摆手，转身朝着学校里走去。
现在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学生并不是很多，也没有什么人看到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
“我去啊，你回来了？我还正准备给你发消息说一件荒谬至极的大事呢。”
背着书包从画室里出来的顾小萌刚一抬头就看见从楼梯转角处走过来的乔染，她赶紧快步走到乔染的面前。
“怎么了？”
瞧着顾小萌那夸张的样子，乔染停下脚步。
该不会是有关于江司夜的吧？
毕竟，能让顾小萌这么八卦的，也就只有他了。
“喏，你看，网上有人发帖子，说厉谨言就是言洛！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嘛，虽然厉大佬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是言洛大神那可是咱们艺术界的大神，两个压根就是两个不同领域的王者嘛，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顾小萌把手机递给乔染以后，便开启在乔染的耳边发出碎碎念的模式。
“咳咳·····那个，这个是真的。”
乔染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标题，她对内容一点兴趣也没有。
“真的？”
顾小萌瞬间提高了八个调。
“嗯。”
乔染点了点头。
这件事，她要不要跟厉谨言说一声？
他会不会怀疑是她曝光出来的，毕竟在厉谨言的眼里，她今天才知道来着。
“你等我一下，我打一个电话。”
想着乔染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为她自己解释一下，并且提醒一下厉谨言。
“厉谨言，天涯论坛上有帖子曝光你就是言洛。”
等着手机接通了，乔染立马迫不及待的说道。
“嗯。”
厉谨言坐在办公桌后，双眸冷漠的盯着面前发着亮光的电脑屏幕。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握着黑色的鼠标，不断的往下滑动着。
“你该不会怀疑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吧？”
乔染万万没有想到厉谨言竟然这么平淡。
“别乱给我扣帽子，我从未想过这件事跟你有任何一点关系。”
厉谨言停下手里的动作，无奈的捏了捏鼻梁，他难道在乔染的心里就是这样一个随便怀疑别人的人？
“那就好，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乔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全权交给江少卿。”
厉谨言点了网页上的x之后，身子向后倾斜，靠在椅背上。
“那你要承认么？”
乔染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要是承认了，这个世界上绝对有会多出好几倍对他更痴迷更疯狂的女人。
“不，没这个必要。”
厉谨言闭上双眸，言洛是他隐藏起来的另外一个极致的他，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好吧，那我挂了。”
乔染抿了抿嘴，他怎么做都是他的决定，反正说与不说，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
“好。”
直到对面传来一声应答，乔染这才敢挂电话。
“所以，你没骗我，他，他当真是言洛大神？”
乔染刚一挂完电话，顾小萌就跟一只浣熊似的，整个人直接挂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不撒手。
天啊，厉大佬竟然是她们这些艺术生心中的大神？
瞬间，厉谨言在她心里的形象既高大又威猛，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
“是啊。”
乔染点了点头，她终于不用再捂着顾小萌的嘴了，她真怕顾小萌又在这来来往往的过道上提及厉谨言这三个字。
“所以，原来他收你为徒是带着私心的？”
顾小萌松开乔染，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的地方。
“·····带锤子的私心，他明明就是被我的画所征服的好么！”
乔染闷闷不乐，是靠着她自个的实力才改变了言洛对她的改观的，跟私心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