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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困了。
秦歌回头，看着窗外，没有再管方云澜。
忽然，肩头一重。
秦歌的思绪被拉回，侧目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方云澜，忍了忍，“你别靠着我。”
男人靠着秦歌，不为所动，比刚才靠得更近了一些，头还是一点一点的，睡得不是很好，但是很沉。
富察呦呦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刀。
摸了半天，没有。
老子的刀呢！
竟然敢占秦歌的便宜，老子砍死你！
富察呦呦伸手就要把方云澜从秦歌的肩膀上拽起来，还没有碰到方云澜，一只白嫩很女人的手挡住她。
富察呦呦的眼神是这样的：他占你便宜！
秦歌微微摇头。
富察呦呦：为什么？
“算了，他看起来应该很累。”秦歌看到方云澜睡得这么沉，这么毫无防备，有些不忍心把他推醒。
换一个角度，如果今天她靠着方云澜的肩膀睡着了，方云澜肯定也不会推开自己，友善是相互的，做人得讲良心。
富察呦呦：老子的刀呢！
秦歌往后坐了一点，让方云澜靠得更实，更舒服一些。
靠在秦歌肩头上的男人睫毛颤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扬，但是又克制住了。
身后没了声音，言希忍不住回头一眼就看到方云澜靠在秦歌的肩头睡觉。
她微微惊愕，又有些不爽。
蒋佳禾的视线落在了秦歌的后面，拍了拍身侧的季明湛，用眼神示意季明湛。
季明湛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方云澜这么一大只靠在秦歌孱弱的肩膀上。
蒋佳禾靠近他，小声耳语：“我发现秦歌跟方经理配一脸，越看越觉得有夫妻相。”
她的脸上带着八卦，磕到了糖的表情，做第一个带头磕秦歌跟方云澜的cp。
总之，蒋佳禾磕cp的时候清新自然不做作。
季明湛目光温淡地看了方云澜跟秦歌一眼，没有接蒋佳禾的话。
“你有没有觉得方经理对秦歌好像有点不同？”蒋佳禾这波嗑糖自然不漏做作的痕迹。
她都看出来了，她不信季明湛没有看出来。
“有什么不同？”季明湛低声问。
“肉眼可见的不同。”蒋佳禾回答得高深莫测，“你是男人，你不懂男人的心思吗？”
“还真不懂。”季明湛未放在心上。
蒋佳禾心中叹了一口气，季明湛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他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测。
季明湛是蒋佳禾看不透的男人，淡得像水，温得像春风，就算天气不够晴朗，照样也是和风细雨，永远感受不到他的躁动。
你说他是直男吧，但是他的情商又高得可怕，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好，说暖男吧，这么容易令人误会的场面他也没有半点动容。
或许，季明湛并不在意秦歌，只是自己想多了？
红绿灯时，车停下，由于惯性，所有人的身子往前倾。
方云澜的头出去，秦歌及时伸手抬住了方云澜的下巴，将他的头还带回来重新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因为颠簸，方云澜好像醒了，他睁开双眸，睡眼惺忪，看到秦歌抬住自己下巴的手，发愣。
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