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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国家安全局，玫瑰有点意思。”陆笙的口袋里还装着一直玫瑰花，他捏住玫瑰花的花枝，随手一丢，直接就插在了旁边空着的花瓶级。
“玫瑰不是一直都为上面做事嘛，在网络国家安全局也正常。”BZ笑了笑，就是小迷弟见到了偶像的崇拜：“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玫瑰的真容。”
“既然在网络国家安全局，她这么能，一定是领导层的人物，下去查一查网络国家安全局领导层的人，应该能查出东西来。”
陆笙从椅子上起来，神色中充满了期待，网络国家安全局，小玫瑰，有点意思。
他不信还查不到她的下落。
“也是，不过咱们查网络国家安全局的人，会不会被抓住？”BZ有些担心，毕竟玫瑰可是亲手把他们两个人从黑客榜给拧出来了。
“又不是没有被抓过，抓到了，再被玫瑰弄一次而已。”陆笙毫不在意，反正已经成了玫瑰的手下败将，再败在又何妨。
人生啊，总要输给那么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重要，只要一直都是输给一个人就行，因为那个人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再无斗志。
反正陆笙已经被玫瑰磨得没有任何斗志了。
“那行，我这就去查一下网络国家安全局高层人员的名单，看看能不能筛选出符合玫瑰的信息。”
BZ也是玫瑰的迷妹，现在能够得到玫瑰的信息，自然激动，再被抓住也不要紧，反正都是玫瑰的手下败将。
习惯就好。
——
秦歌从网络国家安全局走出来，接到了国外回来的小伙伴的电话，准备去跟一个国外的土豪谈合作。
土豪都有特殊的爱好，喜欢在酒吧这种奢靡的地方谈合作，还能顺便跟女人之间产生摩擦。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道理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因为钱多了，总想找点刺激，即使家里有娇妻把守，还是会去外面偷吃。
当然，从一而终的好男人还是很多的。
秦歌进入酒吧，身后的一条尾巴就一直跟着她。
服务员过来领着秦歌进了包厢。
刘成州看到秦歌进了包厢，贴近了包厢的位置，门没有关紧，他能够看到坐在秦歌对面的男人。
一个油腻的中年老男人，但是那一身珠光宝气的样子，再加上脖颈上的大金链子，一看就是土豪级别的土鳖。
刘成州讽刺，这个女人果然不老实，竟然跟这样的老男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眼睛究竟是怎么长的。
想到了她在学校里的风评，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跟这些男人搅和在一起，又跟赵臻纠缠不休。
因为秦歌很清楚赵臻那样的家庭根本不可能接受她这样的男人，对赵臻也就是玩玩而已，压根没有打算放在心上，或者就是当做玩弄了一个纯情美少年，反正又不需要负责，还能从纯情美少年这里拿到不少的好处。
这是一箭双雕，对秦歌百里无一害的事情。
刘成州看到秦歌跟油腻中年男人握了一下手，然后站起来，是准备出来的样子。
刘成州往后退了一些，离开了包厢的门口，只需要知道秦歌在做什么就行，
“秦哥，你这也太狠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宰。”中年油腻男人看着秦歌，懊恼中又带着无奈，无奈中又有一丝兴奋。
毕竟能跟秦歌合作的人不多，秦歌能看得上的公司也不多，所以兴奋，但是秦歌砍价太狠，心疼。
“没关系。”秦歌淡淡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不愁后面的无数次。”
中年油腻大叔：“……”
也不知道秦歌是怎么一步步混到今天的，或许这就是天才的脑子吧。
男人要起来送秦歌。
秦歌摆手，阻止了中年油腻大叔的行为，“留步。”
对方看到秦歌阻止，非常有眼力见，并没有强烈地要求送秦歌出去。
跟秦歌认识这么久，对方还是知道一些秦歌的脾气，也听过一些她的传说。
跟秦歌合作最好的方式就是赶紧签字就完了，说多错多，做多错多。
出了包厢，秦歌内急，去了一趟卫生间，身后一直跟着一个影子。
秦歌的脚步慢下来，微微侧目，瞥一眼身后拉长的人影。
她进了卫生间，跟在身后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捏了一个小袋子，袋子里里面就是常用的避孕套。
他看着秦歌进去，笑了笑，跟他装什么一二三四，不过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女人。
等他玩够了，可以考虑给她一笔钱，反正他刘成州最不缺的就是钱。
助人为乐，是他的爱好。
不过助人为乐的前提是应该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对秦歌也不是什么损失。
他倚着旁边的石墩，视线有意无意地看着女卫生间的方向，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酒吧这种地方，卫生间肯定人来人往，还有人在卫生间的门口搞事情，行事作风都非常大单，反正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里面的人出来，刘成州荡漾的心思终于压抑不住了。
身子离开石墩，刘成州往秦歌的那边走，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男人的脸上，看起来有几分扭曲。
秦歌甩了甩手上的水，直接忽视了迎着她走过来的刘成州。
刘成州拽住秦歌的手腕，他笑，“秦教授，好巧。”
是戏谑，也是不屑，那眼神就像是抓住了一个人的把柄，得意忘形。
“哦，巧。”秦歌不认识对方，也没有给予多余的表情。
她想要抽回手，对方却握紧了，秦歌淡淡地开口：“松手。”
“你这是欲擒故纵，还是害羞了？”刘成州笑呵呵地看着秦歌，静静地看着秦歌装清纯，“还是……秦教授在想什么新玩法？”
都来这种地方见野男人了，还操什么清纯人设，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大家可以互相愉快愉快。
新玩法，秦歌还真没有，不过她的忍耐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松手。”
“啧，原来秦教授这高冷人设，到哪里都能端住，怪不得那么多人成了秦教授的入幕之宾。”
且不说其他人，就是刘成州现在都会秦歌这个高冷人设非常吃，他就喜欢把高岭之花踩在脚下，玷污，毁灭。
不是常说，美好的东西要毁灭给人看吗。
刘成州想了想，秦歌也就是表面美好，不过把表面上的美好毁灭也是一种成就。
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秦歌面无表情：“傻逼。”
傻逼？骂他？
刘成州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骂傻逼，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攥紧了秦歌的手腕，“秦歌，不要给脸不要脸，清高人设适可而止，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有事？”秦歌忍耐。
“别装了，学校里到处都是你睡男人的消息。”刘成州恢复刚才吊儿郎当的神情，试图找回自己的气场，“那些中年男人行吗？能满足你吗？大概只有他们的钱能满足你，不然你也不会去找赵臻这种纯情小男人。”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都可以满足你，无论是金钱还是其他的。”
刘成州说得暧昧，一个男人只要他坏，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少污言秽语去诋毁一个女生。
秦歌闻言，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看着拽住自己手腕的男人。
忍了忍，终究是没有爆发忍耐。
这么一双脏手，适合砍了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做研究，为人类医学做贡献。
“秦歌，不如这样吧，我们去开一间房，我做你的情人，我做你的地下情人，还能随时给你提供你想要的金钱，这个条件，你一点都不吃亏。”
刘成州心思都在怎么把秦歌扒光了折腾上，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并没有注意到秦歌身上气息的变化。
秦歌脸上淡淡的表情被阴冷取代，眼睛里折射出来的是不耐烦，还有几分狠。
“怎么样，是不是很……”
秦歌的手突然往上往，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往上一翻。
“咔嚓！”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男人的惨叫声在卫生间的门口响起来，听得人毛骨悚然。
突然起来的疼痛让刘成州差点晕厥，整个手臂突然陷入一阵麻木，一点感觉都没有。
准备来卫生间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啊”了一声，然后溜得比兔子还快。
刘成州的脸色惨白，没有想到秦歌会突然出手，直接扭断了他的胳膊。
秦歌松开手，往外面一甩，男人再次惨叫一声“啊！”。
“贱人！我的手！”刘成州另外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胳膊，摸上去真的像断掉了一般，一点知觉都没有。
已经疼到失去痛苦的刘成州又惊恐，又愤怒，身子踉跄了一下，“贱人！”
“你的手不是还在？”秦歌冷漠地看着鬼嚎的男人，就跟看路边被狗撒过尿的口香糖一样恶心。
秦歌没有直接给他拧下来，已经算是对他客气，年轻人，不要太贪心，懂得知恩图报。
“秦歌，你这个贱人！我要弄死你！”刘成州恼羞成怒，冲上去要扑倒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