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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疼是最没有用的方式，那些人不会因为你疼就手下留情，给你留一条活路。”
路是自己爬出来的，不是因为喊疼别人留给你留出来的。
对于受伤，秦歌有些麻木。
“也对。”方云澜点了点头，他指着秦歌的胳膊，“回去躺着，别再弄出血了。”
“睡不着。”因为胳膊疼，所以她睡不着，还不如起来活动活动，兴许还能好的快一点。
“最近几天就在我这里养伤，外面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至于你受伤这件事，我也会帮你瞒着，不会让别人知道。”
秦歌执意不去医院，一是因为身份特殊，而是因为不能给敌人造成她现在正处于劣势的一个状态。
“感谢。”秦歌朝着方云澜点头。
“怎么谢？以身相许，还是？”方云澜凑近了秦歌，笑得花枝招展。
“自有重谢。”秦歌正要伸手推开凑近自己的方云澜，还没有抬起手机，方云澜就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帝都的方少，可是什么都不缺的人，你能给予我什么重谢？”方云澜吊儿郎当，风流不羁。
“你想要什么，我便可以给你什么，只要在不伤及我以及国家的利益。”秦歌说得冷冷淡淡。
方云澜缠了她这么久，想要什么，她心中有底，只是不想揭穿。
另外一个就是，国家既然能把方云澜招进来，想必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对方云澜自然留了后招，也留了一个招揽的心思。
方云澜似笑非笑，“我想要小朋友，小朋友给吗？”
他斜着身体靠着沙发的靠背。
“我是我自己的，不会给任何人。”秦歌不签卖身契，不会卖给任何人。
“偏偏我只想要小朋友，那怎么办？”方云澜爆点都不在意她的拒绝，八寸进尺，“除了小朋友，别的东西，我都瞧不上。”
“瞧不上旁的东西，你缠着我做什么？”
秦歌说得坦然，别人的接近利用，于她皆没有所谓，天才的价值谁都想要利用，这是父亲告诉她的话。
所以，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秦歌的坦然淡漠倒是让方云澜愣了一下，他继续道：“小朋友在说什么？”
“你也想要我父亲的手札，是吗？”秦歌没有跟他打马虎眼的打算，直白得过分且不带一点感情。
方云澜大抵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还这么精准，那些被隐藏起来的心思像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一样曝光。
他未语。
“想要我父亲手札的人不止你一个。”秦歌顿了顿，“不过，我没有，你换一个。”
是真没有还是搪塞，方云澜都没有去计较。
男人陷入沉默。
“我会在你这里修养一段时间，正如你所说，你帮我封锁我受伤的消息。”最近这么多人盯着她，她又受了伤，方云澜这里是安全的地方。
“……”
这会儿倒是很听话，方云澜顿了顿：“嗯，我会帮你。”
秦歌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方云澜凝视着秦歌的背影，有些出神。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不过她终究还是忽视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