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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瑾愣了一下，“你下属？”
“很惊讶？”秦歌跟他解释：“恒远，恒久，兄弟集团，都是我。”
秦歌懒得取名，一句话拆开了来用，“砖石恒永久，一颗永流传”。
恒久，恒远，恒流，永传，但凡能想到的名字，比较简单好记的，她都会取来做公司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图取名省时间而已。
有时间还不如多开几公司，多搞几个研究，为什么要花费时间在取名上面。
现在的公司到处都是，名字相似并不奇怪，很多人都不会将这些相似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江怀瑾惊愕地看着秦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起父亲说的话，他连秦哥歌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父亲可能不是说说而已。
她认识很多身份神秘的人，也认识很多知名的人，例如帝都的方云澜，谁不知道方云澜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冷，那种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冷漠，听说脾气还是出了名的不好。
但是上次见到，方云澜对秦歌的态度就比较温和，大抵还是因为秦歌的身份。
恒远，恒久.....
风都有好几家公司都是恒字开头的，帝都还有好几家，他现在怀疑这些恒子开头的公司幕后老板很有可能都是秦歌。
江怀瑾沉默了许久，眼中是惊愕，他顿了顿:"风都的恒字开头的公司都是你的？”
他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只当做是好奇问一问，并没有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可能。”秦哥没有仔细算过，更没有去风都调查过，也有可能不是，但是大多数是她的公司，没有具体统计过，不知道。
可能?
江怀瑾没有想过秦歌会回答，还回答得这么模棱两可，说明可能还有其他恒字开头的公司还是秦歌的，具体有多少家，估计这个女人都不清楚。
江怀瑾的视线紧紧锁在秦歌的身上，带着探究。
她，一个别人口中的乡下丫头，竟然是很所公司幕后的老板，苏家要是知道，恐怕会后悔赶秦歌离开苏家。
站在一旁的莫非臣提醒了秦歌一声:"秦哥。”
"秦歌，我们走了，别耽搁时间了，我们先测试一下加强版本，让孩子们适应一下，他们两个月后就要去国外参加比赛，时间有限。"
“嗯。”秦歌点了一下头，对江怀瑾说:"先走一步。”
江怀瑾没有说话，默默看着秦哥。
秦歌跟莫非臣上了车，江怀瑾还站在原地，目送这秦歌离开。
"秦哥，关于这次出国比赛，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莫非臣现在手上带了一支冠军电竞团队，这支冠军电竞团队有各种各样的天才电竞手，他对这次比赛很有信心。
不过，原则上还是会问一下秦歌，谁让她是老板，也是电竞团队的最初创始人。
"孩子们的对手很强大，输掉比赛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八十。"秦歌给莫非臣泼冷水。
“额？”莫非臣抱着必胜的信心，秦歌的一盆冷水浇下来，他凉了，“为什么？”
秦歌说的话，他深信不疑，秦歌认为他们会输，必然会输，反正秦歌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