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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歌点头，“现在认得了。”
嗯！还敢点头！
江怀瑾的眼神冷了，一点温度都没有，“秦歌，你行。”
“下次不要随便跟踪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有事直接说。”秦歌不敢保证江怀瑾会不会被当做奸细抓到总局盘问。
江怀瑾冷哼了一声，不认识他就算了，还敢认为他在跟踪她！
秦歌看了江怀瑾一眼，想了一下，解释：“我轻微脸盲，不太能记住别人的脸。”
说起来，她跟江怀瑾也算是熟人了，但是她就是记不住脸，不怪她，可能是江怀瑾太路人了。
像方云澜这种不路人的，她就能记住。
脸盲症？
江怀瑾有印象，认识以来，秦歌好像都没有认出他来过，每次他不出声，她都会问一声他是谁。
江怀瑾指着秦歌身后的一堆人，“你认得他们？”
“嗯。”秦歌点头，怎么也是一起工作了几年的人，她不至于脸盲到那个程度。
“你认得这么多人，却不认得我？”江怀瑾冷笑，“故意的？”
“不是。”江怀瑾心情不爽，秦歌听不懂潜台词，老实巴交地摇头，“我跟他们认识比较久，跟你认识不长，记不得正常。”
秦歌顿了顿，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解释一下：“他们长得比较有特点。”
她也就记得几个比较有特点的人，例如方云澜的技术部里面的小五，唇角有一颗痣，很好认，经常见面的她也能认。
秦歌所谓的经常见面是指一见好几年的对象。
江怀瑾不听她的解释还好，一听完解释，心情更不爽，“所以，我长得不够特别？”
“你自己没点数？”特不特别，还要别人说吗？
“……”江怀瑾突然哑然，冰刀子射向秦歌，“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你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就跟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胆子真大。”
“他们很正规。”秦歌为自己的队友辩解。
“到底谁才是不三不四呢？”小五双手插在裤兜里，带着挑衅，“鬼鬼祟祟地跟着我秦哥。”
江怀瑾理会他们，直视秦歌：“秦歌，你跟不跟我回去？”
“我有事，你先回去。”秦歌顿了顿，吩咐身边的人，“找个人把他送回去。”
“不需要送，管好你自己就行，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随便你回不回。”江怀瑾冷哼了一声，拒绝他一次两次就算了，秦歌是拒绝他无数次的人。
拒绝只有无数次，没有一次。
江怀瑾冷着脸转身往自己车的方向走，秦歌双手插在裤兜里，跟上去。
江怀瑾突然回头，冷芒闪过，“跟着我做什么？”
“送你上车。”江怀瑾跟来这里的目的，秦歌已经了解了，大概就是怕她被骗，所以是为了她好。
要报恩，她要把人安全送上车。
“不需要。”江怀瑾半点没有感激的意思，“秦歌。”
秦歌点头，示意他继续。
“你凭什么把我让给别人？”江怀瑾的眼神很冷，如果眼神是刀，秦歌已经被捅了十刀八刀了。
“嗯？”秦歌不解，她忘了这茬。
“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