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灰烬

韩之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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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以琛,你说会是谁发布了这个消息?”默笙低着头,以琛察觉到了不对劲,摸着默笙的说“默笙,相信我,会过去的。”

    “可是我真的搞不明白,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只有你和应晖……不会是应大哥吧…”默笙刚想起应晖对她的所做为,不是没有可能。

    “那还有谁”以琛自言自语道,然后眼神中略带忧虑。

    “啊!?”默笙惊讶

    “默笙别想这么多”以琛害怕让她多想。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默笙!来”以琛立马打断她

    “嗯?什么?”已经被以琛拉到了他们律所的小厨房。

    “默笙,我教你做饭”以琛兴致地说

    “啊?可是……”默笙犹豫。

    “何太太,作为一家之妇,如果不会做饭,我会不要你的。”以琛认真地说。

    “什么嘛!以琛,可是我真的很笨耶!”默笙苦恼。

    以琛无奈“买了些什么菜?”

    “啊?哦.只买了鸡蛋和火腿。”

    以琛望着默笙,好像很无语的样子。

    “唉,算了”……“快去,拿过来”

    默笙从命,踉踉跄跄地一摇一摆地提着包东西就过来了。

    然后就是我们以琛大厨大笔一挥,把鸡蛋两秒就打进碗里,把默笙看的目瞪口呆。

    接着就热热油锅,把鸡蛋倒了进去,鸡蛋好像很听话似得随着以琛的铲子左摇右晃的反转。“默笙,把菜刀递过来下”

    默笙差点没晃过神来,毕竟以琛太帅而又不失风度,再想想她自己,做个饭就像打仗一样,真是不堪入目。

    手里拿着菜刀,站在以琛后面,专心地看着他做饭。

    “咦!”以琛吓了一大跳

    “何太太,谋杀亲夫呀!”以琛严肃地看着默笙,瞪着那双恶恶的双眼。

    无奈地接过菜刀,然后在火腿上划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哇哦,以琛你太牛了,没想到你还能这么有童心,这个桃心好可爱!”

    把爱心放在蛋饼上,就这么简单地完成了。看着一旁默笙投去佩服和惊讶的眼光,以琛苦笑。

    第十一章——

    夜幕慢慢降临,外面的声音越发安静下来,以琛默笙见没人,就立马“溜之大吉”。

    天空中下起了小雪,默笙和以琛漫步在街上,看着一片一片的雪花从天上飘落,渐渐地越演越大,让路灯下昏黄的大街床上冬的衣服,默笙的思绪迟迟地在游走,一直盯着地上的雪发呆,根本就已经忘记了正在与以琛散步,也没有心情欣赏这美妙的雪景。

    直到以琛停下脚步,猛地把默笙抱进怀里,而默笙也觉得很突然,但就是任凭以琛包裹着自己。

    第一次见以琛这么突然地抱住她,心中一定有说不出的痛楚吧!默笙没有问为什么,就随以琛这么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突然刮起刺骨的冷风,默笙也用双手抱住了以琛。突然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就像走失的孩子找到妈妈的那种归宿感。也许,这就是肤浅的幸福吧!

    它不用金钱装饰,只用爱情浇灌;不怕大风大雨,只怕失去内心。

    默笙,谢谢你,让我拥有了你,让我有了我的幸福。

    但是默笙,你知道吗?当我被人殴打,受人冷落,看到网络上大大小小的不实信息,接受各种人传来的各异的目光……就在那一刻,什么都消失了,因为,我拥有了你!

    ——我唯一的>以琛抬起头,一个大大的吻落在默笙冰冷的额头上,这让默笙此时此刻一切的痴想与担忧都化为了虚无。

    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就这么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彼此的真实……

    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袭人的力道一把推开以琛,重重的拳头落在以琛的脸上。

    以琛的嘴角也挂起了血丝。

    是上次那一帮人,他们大概有四五个人,全是怀着报复心里而来的,似乎他们的老大被警察所抓,心里很不快。

    默笙着急了,看见以琛被打倒在地,心中再也按捺不住了,看见一帮人手里拿着棒子,棍子向以琛而去……

    默笙冲了上去,一把压在以琛身上,保护着他,而那帮人自然也没反应过来,一来就是一棍,默笙受了重重的一棍,那帮人的头子看见误伤了人,连忙拔腿就跑……

    “默笙……”只见默笙冲着以琛傻笑,然后就静默在雪中…

    默笙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家里。

    这一棒只是把她敲晕了,醒来也就没有什么了,出门,只看见以琛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他嘴角有些红肿,就立马找来医疗箱为他搽药。

    “默笙!”他抓住了正在给他上药的手。

    “对不起,连累你了…”以琛显然有些担心,但是默笙却不以为然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他们看我是个弱女子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倒是可以让你免去痛苦……”

    以琛自责地看着她,然后轻吻她“别再这么傻了,好不好?我宁愿我痛苦,也不让想让我为你担心,默笙,答应我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然后就是一阵热吻,不安分的手又弥漫到了默笙的腰上。

    “以琛……以…琛,可不可以…不要…,你…受伤…了。”默笙羞答答的说。

    “鉴于你这么替我着想的份上,我就满足你的心愿。”以琛用奸邪的声音在默笙耳边嘀咕。

    说着就抱住某人来到了卧房,唇热和激情一袭而上,默笙感觉整个人都在一片空白中,任凭以琛将自己的衣服退下。

    默笙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在上下摆动,闭上眼睛就只有热烈和澎湃。

    许久之后,激情褪却,这次换以琛累得不行了,他身负重伤还没完全痊愈,现在又挨了狠狠的一拳。困意袭人,但默笙却睡意全无。看着以琛嘴角的伤疤,默笙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突然又若有所思,这一切的一切使她产生了怀疑,到底会是谁在背后弄鬼,会是他吗?

    第十一章——

    “什么?打错人了,我去你的。”说着就一脚踹在那个混混的身上…

    “老板对不起……”

    “你明天不用来了”只见那人愤怒的抓着椅子的手把。

    “吱吱吱……”

    “喂………默笙?……有空……好的!”

    默笙终究还是还是打通了那个电话。

    “默笙,怎么突然找我?”

    “应大哥,是不是……你把我们是夫妻的消息散播出去的?”默笙吞吞吐吐,不敢看应晖的眼睛,只是低着头。

    “你知道了?对,是我,有什么不能公开的,我堂堂一个Soso网络的总裁,难道结个婚都要有所隐瞒吗?”应晖有理地说。

    “可…可是那样会让以琛收到伤害,应大哥你知道吗?网络上是怎么评价以琛的吗?我想应大哥也不想自己所爱的人受到伤害吧!况且,我一直都不认同我们这段婚姻。如果你不离婚,我也会起诉离婚的”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就是他想得到的效果,让以琛痛不欲生,最终不得不把默笙让出来。“默笙,你不明白我爱你的心,远远比得上何以琛,而且美国又不像中国可以起诉离婚,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法院是不会判决离婚的。”

    “那你至少澄清我和你的关系,应大哥,就算我求你,我们都不想过得不愉快”

    “怎么澄清,这就是事实呀…你就是我的妻子,符合加州法律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应晖越说越激烈,甚至身体向前不自觉地移了移。

    “应大哥,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们是通过误会走到了一起,我想我们已经解开了这个误会,就不会适合再有夫妻的身份了。”默笙加重语气,似乎她感到了威胁与压抑。

    “我是不会放手的,我想我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毕竟何以琛他已经身败名裂了。”应晖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自信。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爱的力量与勇气,他是永远无法理解以琛与默笙之间的感情的,他不是会因为物资的包装而破灭的,即使是身败名裂。默笙也会无条件地跟着以琛,给他力量与勇气。

    “默笙,看来你很在乎何以琛,我会让你知道这不值得。”应晖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坚定,眼神肯定地看着默笙。

    “应大哥,我想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我们以后就当没有认识过吧!”说着默笙拿起一旁的包转身就走。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让何以琛痛苦”

    默笙停下脚步,回过头。

    “原来……”

    “对,没错,从事务所闹事,到何以琛闹绯闻,再到透露消息,和今晚的打架每一件事都是我应晖一手策划的,你觉得何以琛他都得过我吗?默笙,我都是为了你,为了让你厌恶他,讨厌他,甚至痛恨他,可是没想到越是这样你就越在乎他,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如今你却要放弃挽救他的机会,你觉得……现实吗?”应晖步步紧逼,简直要把默笙逼上绝路,心中的愤怒与压抑一袭而上。没想到他敬爱的大哥竟然采用如此手段。真是太可耻了。

    “你还不知道吧,没事,我现在就一件一件地告诉你,你知道何以琛的父母是怎样死的吗,是因为总包商没有按期支付工人工资,何以琛的父亲何汉山被逼自杀,母亲走投无路,以死解脱。而总包商的主持者就是你的父亲——赵清源;没想到吧,你的父亲居然害死了何以琛的父母,现在你们还在谈情说爱,想想都可笑吧!这些何以琛都没给你说过吧!看看你平时百般信赖的何以琛,居然有这这么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默笙一怔,眼泪马上一拥而上,立刻不敢相信地退了几步,然后侧手扶着旁边的墙壁,努力不让自己晕下倒地。

    然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应晖,用她那泪汪汪的眼睛瞪着应晖,好像随时都会把他掐死,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却被蒙在鼓里,每天站在以琛面前,没想到无形中却在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着他最爱的人。

    她,无地自容。自责和感伤一拥而上,悲苦和愧疚让她无法呼吸。她,是恨,恨谁!恨她自己,她恨她当初就不应该认识何以琛,就像八年前,以琛说过的:但愿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一句一字映入脑海,深深的痛苦撕刮着她的心。命运不应该安排他们见面,他们注定是仇家,而她和以琛永远都会有一道深深的鸿沟!

    她定在那里,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满是这些年来的悔恨…

    她跑了出去,就再没回来了!

    风,好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在无情地吹刮着她的脸颊,是多么的痛!好像要撕裂一般的痛。

    无尽的奔跑,她想要甩掉这一切,她恨不得去死,然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会到原点。

    她背着相机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点儿停留,也没有不自觉地按下快门,他们只是擦肩而过。从此,不再相互折磨……她抱着脑袋,克制自己不再回忆了……她内心在痛苦的□□,无尽的哀痛将她覆灭,盖住了内心最后一束阳光……

    她坐在了地上,冰冷的地板渗透着她的心,看着地上的砖格,她已无力再跳,因为,她知道,将来不会有以琛在远处瞻望她,她明白,她必须数到1000。因为,她永远无法从一再开始了。

    她回到了那个家,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那个家,那个有着以琛大提琴般声音的那个家,那个虽然单调,但是充满幸福感的那个家,那个有着回国一来最美好回忆的那个家。

    推开卧室的门,却感到有千金重,看到伤痕累累的以琛,是因为她而受伤的伤疤,她的心却无限的痛……

    她再也无法面对以琛,她只好选择离开,但又万分不舍,就独自来到阳台,冷风袭来,冬日的寒冷侵袭着她弱小的身躯。独自一人蜷缩在墙角,昏沉的睡去………

    一早起来,以琛看到身边一阵空荡,下意识地起了床发现不对劲,就来到客厅寻找,未果,看到默笙的鞋没有穿出去,所以判定她一定在家里,厨房,浴室都没有人焦急地来到阳台,却发现一个弱小的身体裹成一团,趴在墙角。

    以琛愣住,他无法想象到底发了什么,她是如此的憔悴不堪,好像薄冰,一碰就碎。

    他抱起她,她却已经惊醒,目光可怜有那么没有安全感,她从所未见的脆弱,就像什么东西伤她入骨一样。

    可她没有挣脱他的怀抱,猛的使劲地抱紧他,双手从背后紧紧地扣住他,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地去抱他。力道是那么的重!是那么的深切…

    “以琛,让我再抱你一次”心中好像满是不舍但又不知如何表达,却又无能为力。

    她知道她不能再纠缠着他,理智的心智让她放手。有一种爱叫放手。

    以琛觉得突然,就觉得自家夫人可能看了什么心灵鸡汤,伤心过度了。

    就连忙安慰到“默笙,别伤心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语气异常的温柔。

    “默笙,你说过,你喜欢有阳光的的地方,因为朝着阳光你就会笑。”以琛拉着默笙的手漫步在一片林荫小路上。“默笙,每当你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时,就有一道阳光“嗖”地一下从我心底穿过,不知道经过了这么多的坎坷,你还喜欢笑吗?”然后深情地望着默笙,慢慢地把眼神,移到前方,默笙随着他的目光而去……走过一道道树藤围成的台阶,就是一片向日葵花海,没有边界,金灿灿的一片。

    一个个的向日葵都洋溢着欢笑。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就像以琛说的有阳光…“我考虑过了,我们就把婚礼办到这里,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以琛的嘴角挂起的微笑,而默笙却很难笑出来。

    以琛,不是因为我不想笑,而是因为我太懦弱,我好害怕再次看到你受到伤害,所以,以琛,原谅我的自私……

    “默笙,来!”说着拉着默笙的手,渐渐地走向那片花海。

    “默笙,你喜欢这个地方吗?这是一户人家,我好不容易说服了他,他还肯把地方借给我们举办婚礼,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个大大的花海旁大设宴席,把亲朋好友都邀请过来。”以琛望着远处,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希望与幸福。

    默笙则低着头,不知是什么情绪涌上心头,眼角挂起了泪水。

    “默笙,在这里等我!”说着以琛就像一个更深远的地方走去。

    默笙看着这些灿烂的花朵,多么想去摸一摸,但是她没有勇气,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乐观与向上,她只有静静地看着它们绽放。

    以琛,谢谢你,给了我一个不同的惊喜,但是我不得不选择放弃。

    因为,我爱你……

    但是心中又是舍不得和一阵酸楚。

    时间白驹过隙,好像以琛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默笙开始着急了,害怕他又被别人暗算,就急匆匆地跟着他刚才的方向走去。

    这里环境实在是清幽,这样显得默笙的内心更加荒凉与寂寞。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没有看到以琛,心中是那么的不舍与空寂。

    看到了一条小溪,小溪上有许多石板铺成的路,实在太滑,默笙又那么着急,就一脚踩到了水中,一阵清凉侵袭而来。

    默笙无暇顾及,继续往前寻找……

    前面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风景固然美丽,但是过路人却无暇观赏。

    看着未知的树林深处,默笙不敢去涉足。只有站在原地,痴想着以琛会回来。这个树林里只有她一个人,大片大片的树木挡住了阳光,包裹着默笙,她感到无助,彷徨,不知所措……

    她慢慢的蹲了下身了,突然感到心中一股力量驱使着她的步伐。

    他答应过默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自己跑了,留下她孤独一个人。

    但是现在的处境又何尝不是呢?

    她慢慢地站起来,往着树林深处迈向步伐,迈向心灵最深处的地方……

    树林的那一头是一片草地。

    “以琛!以琛”默笙大喊道,突然一栋高大耸立的建筑出现在默笙眼前,盖住了她前进的步伐,但是还是不能挡住天空上的阳光零零稀稀地洒落在柔软的草地上,简直太美了,如梦如幻……

    哥特式建筑,高直尖。好像这个教堂有一段时间了,墙上曼着许多藤条,屋顶好像被风吹袭过,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默笙被这些风景给吸引了,但下一秒又重回现实,大声地用她那嘶哑的喉咙叫喊着以琛的名字……

    喊了好久都不见人影,默笙推开教堂的门。

    “赵默笙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何以琛先生,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只见教堂内传来了一阵声音。

    一位男子站在教堂中央,教堂内静静地,神父在讲持台上站立。

    只见那名男子转过头来,缓慢中透露出一种英气。正西装笔挺地等着默笙。

    默笙目瞪口呆,愕然地伸头看了看四周,怀疑自己走错了,打搅了人家的婚礼,可是,座位上空无一人。

    教堂的走廊很长,那位男子的面孔已经不太真切了,却又有几分熟悉。

    默笙苦恼,准备转头就想走。

    谁知被人叫住“默笙!”

    以琛!?原来刚才没有听错还以为是幻听,以琛,你去哪儿了,我在到处找你。

    “以琛?你是吗?”默笙诧异的说。

    然后慢慢地迈向教堂内的红毯,一步一步地向以琛走去。心中不知是悲伤还是高兴。终于到了以琛面前,默笙望着她。

    “默笙,我还欠你一个完整的婚礼。”

    “一直以来,我都是被你追,可现在,默笙我要告诉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说着从身后掏出了一枚钻戒。

    默笙一愣,好像空气中虽然充满了甜蜜,但却格外的煞人,默笙心中满是自责与愧疚。

    以琛,如果我答应了你,会给你带了更大的伤害,应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默笙,你应该去接受,然后深情地对着面前这个一生挚爱的男人说“我愿意”,然后一阵暧昧的亲吻,简单的三个字在默笙的心中却有千金重。

    对于她来说,这场格外和婚礼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没有感动与幸福,却是慢慢地悲凉和痛苦。

    以琛,我多么想要答应你,但是,我不能,在这么多困难面前,我只能选择退缩,因为克服困难需要太多的勇气和代价。而以琛,我不你因为我再去承受无比的伤害,原谅,我的懦弱。以琛,我只有悄悄的在心底说着——以琛,我愿意。

    有时候,有一种痛叫欲爱不得。

    “以琛……怎么……我都不知道…”以琛见默笙如此迟钝,难免有些吃惊和失望。

    以琛吻了吻默笙的额头,说道“默笙,我说过你要相信我!”

    然后抱住她,额下靠着她的肩,仿佛拥有了全世界,闭上眼睛,感受着默笙的存在与温度。

    默笙一楞,突然眼泪和心酸就突然袭来,浸湿了默笙冰冷的西装。

    以琛感到了不对劲,认为她是太感动了。眼角挂起了微笑,深情地对着默笙说“默笙,嫁给我”

    默笙推开以琛,眼睛低着看着地下,她的秀发似乎已经把她埋没。周围全是沉默与诧异。

    “以琛…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们,我们离婚吧!”默笙坚定地说着,她的语气中没有一点犹豫与不舍,只是低着头。

    可此时此刻没有人比她的心更痛,更伤。她的内心在哭泣,在撕裂,她忍住泪水。鼓起勇气抬起了头。

    “默笙…你说什么?”以琛立刻脸色晴转阴,心中有些突然,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中迸射出愤怒,恨不得立刻把她掐死的感觉。

    “我们离婚吧”默笙再次肯定地说。

    急促的呼吸,以琛转过身,使劲的咬着嘴唇,用手拽着自己的头发,双手攥紧拳头。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猛虎一样。

    一旁的神父也吓了一大跳,连忙盯着他们,向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看着以琛这么痛苦,默笙立马就后悔了,但是想到应晖的缠人手段,不得不悔恨淹没到心里。

    “给我一个理由”以琛瞪着默笙,双眸中仿佛有着一团团凶凶的烈火在燃烧。

    “以琛,我想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隔离,七年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我不会再是那个爱笑的赵默笙,爸爸的事情,我们的离合,这些都是荒缪的,我没有勇气面对过去,但是,应晖需要我,他给了我太多,这些年来他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所以,以琛,我必须要有一个选择。”默笙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再说什么,只是硬着头皮说到底了。

    “那我呢?你选择放弃我吗?赵默笙,你问问你自己,你爱他吗?七年了,我找不到你,我害怕失去你,我就努力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让你找到。我做过多少个多少个梦,每晚我都梦见你,可一醒来,你却永远留在的梦境。赵默笙,你怎么能这么残忍,难道你习惯于搅乱别人心智后又潇洒地离开吗?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而你却游荡天涯。”以琛几乎要撕裂自己的喉咙,拼命地批判着默笙。

    以琛,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孤独与痛苦。我欠了你七年,却伤了我七世。

    默笙不敢看着以琛的脸,她多想去抱住他,就像往常一样自然而温馨。可是心中背负了太多的自责,让她已无力前行,她不能去找应晖但却只有选择以琛。

    也许,这是最后的结局。

    “默笙,你骗不了自己的心。我会永远等你回头。”以琛的怒火微微的平复下来。

    默笙再也不敢站在这里多一秒,因为多停留一会,就会多伤她一次。

    默笙,我会等你回头。我会放纵你的任性,无知。可是,默笙,你要记住,无论你走了多远,都会有个何以琛在某个地方默默地为你守候,我不怕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