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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看着她。
“就现在。”
“我已经安排好一天的路线了，你跟着我走就可以。”
黎明没忍住该死的好奇心，拒绝之前问道：“你怎么安排的？”
余白翻出手机，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仿佛没有感情的siri似的，开始告诉她今天要做的一切。
“先吃饭。”
“饭后电影院选个正常的电影。或者去游乐场逛一圈，嗯……你怕黑，除了鬼屋，其他的都可以试试。”
黎明面无表情，“什么叫怕黑？我只是担心你不适应电影院环境……”
“那好，晚上去鬼屋更刺激。”余白慢条斯理地回答。
这样也不错。
他也挺想试试女朋友躲在怀里的感觉。
昨天电影院她扒拉着自己不放，要不是爆米花碍事，他可能就得逞了。
“……当然了，也包括一点我自己的原因。怕是有点怕的，谁没些弱点。”黎明非常流畅地接上先前的话。
“可惜了。”余白有些遗憾，继续将后续安排告诉黎明，包吃包玩，玩法全方面覆盖的那种。
黎明看着余白，真诚地说道：
“……不去当导游可惜了。”
“可以。”他的语气清冷，继续说道：“不过，我的游客只会有你一个。”
黎明很想知道，是不是系统偷偷给他塞了本情话大全，真的很想说一句……
干得漂亮。
……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从早到傍晚时分，一切顺利。
当然，如果没有跟踪的话，可能黎明会感觉更愉快一些。
高层的包厢里。
黎明透过落地玻璃窗，看了眼窗外的人群，人来人往。
人群当中有个人。
黎明已经见过好几次了。
应该是老手了，并不会跟得太紧，痕迹明显。
可惜，已经见过她好几回了。
从早到晚都跟着。
她眼睛是挺瞎的，好歹也没到脸盲的地步，想不发现都难。
不需要猜，肯定就是余城了。
前脚刚被威胁，后脚就请了人跟踪，估计是想监视她的动向，揪出到底是谁想对付他。
可惜。
余城可能到死了才会知道。
对手不是别人。
是他那个儿子。
余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看什么？”
“没什么。”黎明收回视线。
余白看着她，没有继续追究，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你不用担心昨天的事。”
“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黎明看他，仿佛什么都没听懂一样，单纯无辜。
就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不太好吧！？
别到了最后觉得她知道得太多，顺手就给灭口了。
余白的视线也越过那扇窗，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跟踪者的位置，嗓音清冷。
“再等一段时间，他就该急了……”
“前面陷阱我准备了好久，就等他跳下补齐证据齐全，够他在里面待一辈子了。”
黎明试图转移话题。
“蛋糕还没来，我要不去催一催！？”
余白没听见。
反派的话唠属性出现，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
“昨晚不是你非要上船来的？”
“怎么，还怕了？”
黎明明白他指的是跟余城对着干的贼船。
可他这话说的。
不知道还以为上的是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