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5.第1095章 乖,宝贝,叫出来

绕过你的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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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长,反倒是有些理所当然。

    左佑成还因此嘲笑过他,可能“不行”了。

    真该让左佑成看看,什么才是男人。

    他现在一腔的yu火,只要稍加放纵,明天文楚都别指望下床好不好!

    “瞿匡翰,你是不是男人啊!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啊。”

    被占有着的文楚,进退不得,****难耐,按住了瞿匡翰的臀部,用力的推进自己,虽然只是进了那么一点点,对文楚来说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而瞿匡翰则是不同了。

    这么一点点的挪动,让他原本压抑着的情绪都点燃到了**。

    文楚刚刚的那一句话,更是每个男人都不能听到的。

    这不,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耐着性子重新调好两人的姿势。

    床头的纱幔被他拉扯了下来,绑住了文楚。

    刚刚好,文楚有点被半吊着,纱幔松松垮垮的,足矣捆绑住文楚,又不至于因为束缚另她受伤。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瞿匡翰才长吁一口气,双掌分别扣住文楚的腰,身子奋力向前一挺,手部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扣进。

    双手和臀部配合的亲密无间,一进一出,速度也维持得轻哼有力……

    文柔的双手被困住,瞿匡翰的攻势又猛又持久。

    因为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她又不想令到自己太丢脸,不愿意叫出声音来,越忍,越难受。

    瞿匡翰看到了她别扭的模样,暗笑她,及时过了三年半,还是如此可爱的矫情。

    看来……只能帮帮她了!

    瞿匡翰腾出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捞住她的脑袋,定住了两人的位置。

    吻这她紧咬的嘴唇,巧妙的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让她从紧张的气氛中缓解出来,才松开她。

    “楚楚,叫出来,不要弄伤了自己。”

    “嗯……”

    在他的引导下,意乱情迷的文楚终于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这一声,足够让瞿匡翰**不已!

    “楚楚,我爱你。”

    **小秘书好害羞哇~~**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淡淡的暖暖气息看着很温和,室内却弥漫着冰冷的气息,这样的气息让置身其中的人都感觉像是在冰窖里一般。

    我揪着被子,懊恼着。

    其实,昨天还是有一丝理智在的,无法形容自己为什么会放纵自己再一次犯贱犯错。

    更情愿把那一切都归结为——是那半管东西让她神志不清的!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慰一点。

    “你醒了?”

    “昨天我……喝醉了,所以神志不清,你放心,我不会照成你的困扰的。”

    脑子清醒后,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总觉得自己是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可真非要说什么不可饶恕,也不过就是乱xing罢了,这对于前夫前妻来说,也并不算太大的事情,我如果说太多,反倒显得矫情。

    突然间,里外不是人。

    “那药现在是我经手。”

    瞿匡翰说的明白,示意我不用再伪装下去。

    “哦。”

    睡了一个晚上,昨天药效上来的那种感觉没有了,也没那么无力。

    想着,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瞿匡翰看我的动作,也没拦着我。

    我心里还犯嘀咕着,我这连瞿匡翰要拦着我,我如何回应的台词都准备好了。

    他不拦着我,我反而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人,就是犯贱,有时候纠结的半死,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

    裹着被子下床才恍然大悟。

    瞿匡翰原来一直都是那么的腹黑,那衣服昨天因为比较激动,早就被撕裂成一条一条的布条了,人家不用拦着我,我也走不了啊!

    麻烦,让让!

    我用动作告诉了瞿匡翰。其实就怕跟他多说几句话,但是客房电话就在他做的那个方向,我也没办法。

    可人家倒好,就像是跟我杠上了。

    我不出声,他就纹丝不动。

    “麻烦,让一让好吗?我打客房服务。”特么的,还是没办法要开口了。

    “在你没成功戒掉之前,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

    必须!

    是的,这就是我认识的瞿匡翰,

    说命令的话都说惯了。

    离婚不也是这么轻松的轻描淡写而过么?

    把被子卷成了一团在自己的身上,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太尴尬的打客房电话。

    岂料,被单下的他也是——一!丝!不!挂!

    好吧,只能假装无视地从床的另一头下去,再绕大半个圈跑到了电话前。

    号码才刚按下去。

    就被瞿匡翰从身后挂掉,他的手自后向前拥住我,

    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很低沉,却无比清晰的重复说:“没戒掉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背部一阵痉挛,努力吸气让自己保持一点点镇定。

    假装笑意说道:“哦,其实也没什么,我现在三十岁了,就算吃这个,我的那点子积蓄也还是够的,不过以后跟你拿货的话,就希望你给个折扣价了。”

    “文楚!”

    “怎么?”

    “留下来,我们可以。”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浑身瑟瑟发抖,我对东方连也是这么说的,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谁都能侃侃而谈。

    可,瞿匡翰,你用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话呢?

    而我,又怎么能够,接受你一次又一次看到我潦倒的自己?

    “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不需要。”

    “文楚,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由得你任性,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人的忍耐力一旦崩溃,总会出现些自己也没法控制的情绪。

    比如我努力的在他面前坚强,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好在有点小小的自制力,不至于在他的面前上演琼瑶剧那么夸张的戏码罢了。

    “瞿匡翰,你怎么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三年前来对我的伤害无视得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不起。我……”

    “你要解释么?不用,我不需要这种当备胎的欺骗。”

    “当初跟你离婚,我是深思熟虑过的,当初不跟你解释,今天也不会,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在你没有戒掉读音之前,你不要指望离开这酒店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