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黎叙再次拥住她:“这才乖。”

陶喜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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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双手放在他胯上,朝着正前方亲了亲,然后放开了他。

    她听见男人无奈的叹息声。

    黎叙给明月穿好衣服,两个人一起下去,刚走到楼梯上就闻到楼下的鲫鱼汤味道。

    那味道一般人闻着还好,但明月闻着就觉得特别腥,明月一下就捂住嘴巴转身往屋里跑。

    黎叙怔了怔,然后动作极快的跟在她身后撄。

    明月去了洗手间,蹲在马桶前哇哇直吐,肚子里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水,黎叙看了就皱起眉,心疼。

    看着明月吐得整张脸通红,黎叙赶紧给她放了杯水过来,让她先漱口偿。

    黎叙摸了摸明月的脑袋,理解到女人生小孩的辛苦。

    “鲫鱼汤还能不能喝?”黎叙问。

    “多少喝一点吧。”

    “喝了再吐?”

    “不想婆婆白忙活一场。”

    “你喝了又吐跟她白忙活有区别?”

    “……”

    两个人说着话下楼,年锦瑶和冯姨已经把饭菜做好摆放在餐桌上了。

    鲫鱼汤熬成了奶白色,年锦瑶给明月盛了一碗放在面前,明月端起碗喝,跟婆婆说了谢谢。

    黎叙拿起筷子,看明月淡定的喝着鱼汤,心里想笑。

    她这是何苦,在这儿逞能,一会儿又得上楼去吐一次。

    黎叙觉得他妈还是少到这边来了,每次来都给明月熬鲫鱼汤,说是孕妇喝这个汤好。

    明月又不想浪费她婆婆一番好意,每次都是喝完再吐,实在是折腾。

    饭后,明月上楼去了,趁着明月不在,黎叙跟年锦瑶说,“妈,明月她一喝鱼汤就吐,下次别弄这个。”

    年锦瑶翻了个白眼,“瞎说,我看她每次都很爱喝呢。”

    这时冯姨才走过来,实话实说,“小乖只是觉得你每次都好心过来给她做饭,你做什么,她就吃什么,不想浪费你一番心意。”

    闻言,年锦瑶蹙着眉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也不知道她孕吐得这么厉害呀……”

    “没事儿,做别的吧,小乖除了不吃肥肉,不吃鸡皮,通常都不会挑食的。”

    冯姨说起明月脸上就泛着暖意,这孩子的确是好养,不像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嫌弃这嫌弃那,这孩子有什么就吃什么,最多就是有时候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提前告知冯姨。

    “那孕妇喝鲫鱼汤发奶的嘛。”年锦瑶又说。

    说着还看了眼黎叙,“你媳妇儿那小身板儿,能有奶水么?”

    黎叙有点无语的看着他妈,心想我哪知道她有没有奶,一旁的冯姨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怕小乖没奶,就怕有的人到时候跟肚子里那个一起争着吃呢。”

    黎叙耳根子被说得一红,受不了的转身就走。

    年锦瑶在原地站了站,很快就反应过来,“哈哈哈,兰兰瞧你说的,我儿子都不好意思了呢。”

    ****

    黎叙回到卧室,明月已经吐完出来,站在落地窗前喝温水。

    黎叙关了门走到她身后,单臂搂住她的腰。

    “好点了吗?”

    黎叙低头,薄唇落在明月光滑的后颈。

    明月端着杯子缓缓转了下头,“吐完好多了,可是肚子一下又空了。”

    黎叙笑笑,空着的那只手,随即从后面伸出来。

    明月一看,他手里有一包蔬果干。

    明月眼睛亮亮的,望着他笑,“你上楼的时候在客厅拿的?”

    “吃点儿,别饿着。”

    黎叙说着已经撕开蔬果干的封口,从里面拿出一根紫薯条塞进明月的嘴里,“你看你是要睡觉还是看看电视,或是看会儿书?”

    “你要回公司吗?”明月问。

    黎叙拥着明月去沙发坐下,长腿叠起来,手臂一伸将她小小身子搂住,“中午有个应酬临时推了,推到晚上,下午先去公司开会,开完再去。”

    明月手里攥着那袋儿蔬果干,默默的垂下眼睛,知道是自己耽误了他的正经事,难免自责。

    黎叙大手扣着她纤细的颈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早点回来。”

    “嗯。”

    黎叙松开手,认真的看着明月,良久,小声问她,“明天不去公司了,是真的?”

    明月点头,“真的。”

    黎叙再次拥住她,“这才乖。”

    ****

    晚上十点,金禾商务会所。

    陶安然从包厢里出来接电话,一路沿着走廊往洗手间去。

    手里夹着烟,不时的抽一口,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些什么,他听一半扔一半。

    手上缠着纱布,早上被明月割的那道口子,碰一下还是会钻心的痛。

    陶安然站在男卫生间门口,打算挂了电话再进去。

    女卫生间就在隔壁男卫生间隔壁,中间横着一排盥洗池。

    陶淑媛今晚唠叨的有点多,应酬的是重要客户,她怕陶安然和曹志洲这边出篓子,这单生意要是搞砸了,董事会那边也不好交代。

    陶淑媛今时不同往日,时时都有危机感,任何事情都相当谨慎。

    陶安然埋着头在走廊上缓缓踱步,不时的应一声那端的人,修长手指沿着盥洗台,划出长长一道水痕。

    女洗手间里有一个女人出来,门没有合拢,就那样半遮不遮。

    陶安然在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几个女人在高声谈笑。

    说话声,笑声,粗俗不堪。

    陶安然转身要走,听得里面其中一女人开腔,他停下脚步。

    那女人说,“十年前啊,我们一帮姐妹,我们一起玩儿一个高中生,那人是她弟弟啊,哈哈哈,我们一起玩儿,给他灌了春/药,玩儿了一整晚哈哈哈!”

    陶安然脚下犹如灌了铅,停在原地,动惮不得。